“预言家请睁眼。”
“预言家请验人。”
“预言家请闭眼。”
“天亮请睁眼。”
“昨晚薰雪雨和赵适月出局。”
警长指定发言顺序
“唐玉橙开始。”
“怎么感觉走了两个好人啊,虽然郝匙没有出局,但是我还是感觉下面狼窝,差不多明牌了,尧无过,高华,白滋叶,何奈悠四头狼。”
“甘露。”
“不用说了啊,下面全是狼,好人今天先把警徽投出去,可惜女巫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毒人。”
“乔禾蝶。”
“下面几头铁狼了,预言家建议你不要验下面了,验一下其他人。”
“欧柯陶。”
“如果尧无过是真预言家,那么甘露就是狼人,郝匙是狼人,乔禾蝶是狼人,赵适月和唐玉橙介宁林其中一个是狼人,话说介宁林你好像全程划水啊,如果尧无过是狼人,那么就很肯定狼人是高华,白滋叶和何奈悠了。好复杂啊,为什么郝匙没死啊,死了下面就是铁狼了呀。”
“郝匙。”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活着,但是我验了白滋叶是狼人,好人们可以票她了。”
“白滋叶。”
“为什么一个真预言家还活着啊,你们别被演了全场啊,乔禾蝶你要真是靠第六感的好人现在也该醒悟了,你要是再无脑跟票,我也只能认你是坏人了,我心中的狼人是赵适月,唐玉橙,甘露,郝匙,赵适月和唐玉橙玩的太好了,假装不认识郝匙,然后带着好人把预言家投出去,然后又说我们几个投真预言家是拉帮结派,强行扣帽子啊,怎么办啊,乔禾蝶你别执迷不悟了,介宁林你也该投票了,先把这个还活着的假预言家投出去好吧,不然真的玩不了了。”
“何奈悠。”
“我真的是个平民,我就觉得尧无过说的好一点才选的。”
“介宁林。”
“我觉得还活着的预言家肯定是有问题的,我要是狼人也会先杀预言家,不可能女巫的优先级高过预言家的。”
“高华。”
“上面几个为什么跳得那么凶嘛,都没有神位了啊,不算走了的预言家,走了一个女巫,一个坐实的欧柯陶,那赵适月是丘比特,唐玉橙是预言家,不对啊,这个郝匙不是跳预言家了吗,没有这么多神位啊,所以只可能是狼人了啊,郝匙是狼头子,甘露是狼,乔禾蝶是狼,赵适月和唐玉橙有一个狼,有可能就只有三头狼了,但是也可能有四头,不是,这四头狼怎么玩啊,不行,好人听我的,赶紧把郝匙票了,我就是个民,我没上面叫的凶好吧,只有狼才会叫那么凶啊,真预言家都被票出去了。”
“唐玉橙,甘露,乔禾蝶,欧柯陶,郝匙投白滋叶,白滋叶,高华,何奈悠,介宁林投郝匙。”
“白滋叶被放逐,请留遗言。”
“今天晚上这个预言狼还活着你们不会还跟着吧,算了,输了输了。”
“天黑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狼人请猎杀。”
“狼人请闭眼”
“女巫请睁眼,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预言家请睁眼,预言家请验人。”
“天亮请睁眼,昨晚郝匙出局。”
“自爆。”
“何奈悠自爆,天黑请闭眼。”
“......”
“天亮请睁眼,昨晚欧柯陶出局。”
“开枪,带走高华。”
“请转交警徽。”
“啊啊啊啊啊~撕了。”
“甘露开始发言。”
“我想问一下是屠边还是屠城啊。”
“屠边。”
“我去,怎么玩成屠城局了,就我们三个了,我觉得狼人应该是介宁林,全程划水加最后靠边,要是狼是乔禾蝶我也认了。”
“乔禾蝶。”
“我也想投介宁林,不过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下面白滋叶查杀,尧无过互怼明狼,何奈悠自爆,高华也被带走了,狼人还没输,我怎么总感觉高华站错队了,我只感觉狼人玩的有点好啊,甘露,说,是不是你,感觉介宁林玩的不是很好,应该不会那么厉害吧,但是也有可能纯粹太菜了跟不上节奏反而赢了,不行,我要投这个划水的,我不管了。”
“介宁林。”
“唉~站错队了,我的锅,我觉得,啊~不知道啊,你们两个都有可能是狼。”
“现在开始公投。”
“乔禾蝶,甘露,选择投介宁林,介宁林弃票,介宁林出局,狼人获胜。”
“牛逼牛逼牛逼。”
“卧槽,被骗了全场。”
“狗日的,尧无过你骗我,还是不是兄弟了。”
“我也没办法啊,开局就被投出去了,还以为要输了,还好甘露这招碟中谍厉害啊。”
“雪雨你早点毒啊局势都不会这样了,猎人你为什么想都不想就开枪了。”
“我都以为我这一枪打出去就赢了,什么情况啊,为什么甘露是狼人啊,这两个狼人互怼?”
“何奈悠你的那手自爆也打得好啊,完全没反应过来。”
“啊~其实是甘露用唇语说的,我差点没听懂。”
“这不是犯规吗?”
“好了好了,这把mvp给甘露没意见吧。”
“没意见,打得有点好。”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呀,甘露。”
“哼,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啊。”
“被队友演了,不然你也赢不了的。”
“哼哼,开局就来个第六感指定预言家,我还以为开挂了。”
“不是,听我说一句,我自刀以为这把我要carry了,为什么女巫的银水你们都不信呢?”
“一眼就看穿了你是个狼头子。”
“果然是个开挂的。”
“可惜被你这个隐身狼给屠城了。”
“好了好了,下一把,我要来参加,你们谁当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