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许安虽然穿的是黑衣,但是在临城跟长更在地上撕打滚了两圈,早已脏的不成样子。
“算是吧,不管怎么说,没有你我也进不了望舒楼。”
“但愿等你上了楼还能这么想。”
“我还是不明白,但我始终认为自己没有做什么得罪望舒楼的事情,为什么你和她都认为我上楼一定会有危险?”
“或许是因为我?望舒楼想知道我要做什么,而你在他们看来是我的同伙,不管你怎么想又或是怎么做,只要你上楼,在他们眼中就是去望舒楼的卧底,卧底的下场是怎样你可清楚?”
“我明白了。”
成武确实是明白了,虽然他跟许安并没有在策划什么事情,但一切的迹象都在表明许安是故意要把自己送进望舒楼,望舒楼自然不会傻到察觉不到这些事情,甚至可能在望舒楼眼中长更同样也是这个计划中的一环。
“明白了,却还是要去?”许安从他的眼神中并没有看到丝毫退缩。
“进望舒楼是我唯一的选择,活着或许真的很好,但总有其他更重要的事要做。”
“比活着更重要的事,报仇吗?我一直都觉着望舒楼很无聊,没想到你比他们还要无聊的。”许安自嘲的笑了笑。
“我相信望舒楼不会无缘无故害人性命,所以我一定要上楼。”
“你的相信没有任何意义,这种相信并不会救你的命,甚至会害了你。如果说望舒楼内唯一还能够信任的,也就只有一个人。”许安看着西方说到。
“今天给你送剑的真是剑圣计东里?”成武自然知道许安说的是谁,所以没有发问。忽然想到大会时的情况,略显犹豫着问到,并不是他怀疑许安跟计东里有什么关系,而是很想知道那是何等样的高手。
“不是,我并不认识剑圣大人。”许安回答的很是确定,好像是他早已知道送剑的那人是谁一般。
望舒楼上。
月神殿内装修的很是豪华,就连寻常的皇宫也不过如此,严峰长老站在殿内,看着首座上的一位老者详细的讲述大会的经过。
“月神大人,此事必有蹊跷。”严峰长老说完后对着那位老者说到。
那位老者长相很是普通,满头白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实在是谈不上什么形象,很难让人相信这就是望舒楼的领导者,那位高高在上的月神大人。
“知道了。”月神大人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下。
严峰长老从月神殿内退了出去。
“你好像有话要说。”月神大人说到。
“您想要怎么处理这件事。”云望舒看着月神大人问到。
“我不会管这些事,这是忘忧阁需要处理的。”
“忘忧阁?为何要将他关入忘忧阁?”
“你有些紧张?”
“没有,我只是不太明白,他并没有做什么。”
“难道你还想等他做了什么再做决断?”
“我不认为他们想做什么,他们没理由要对我望舒楼如何。”
“你今天的话有点多。”
“是,月神大人,我多言了。”云望舒说完话并没有退出去,而是站在原地。
“你还有何事?”月神大人见状问到。
“大会上有几个人,有些奇怪。”
“在这世界上有一个帮派,他们并不靠修炼灵力来发展,采取的是另一种方式。”
“除了灵力修炼还有其他方式?”
“他们讲究的是通窍,所以在攻击时感受不到灵力波动也是正常的事情。”
“为何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这个帮派?”
“没有灵力波动,在世人看来就是普通人,哪怕他站在面前也无人知道,又能够听谁说起。”
“月神大人可知他们的帮派叫什么名字?”
“卫府,一个邪教。”
“既然是邪教为何不铲除干净?”
“找不到人又如何能够铲除?”
“今天那几个人已经暴露,为何我们不行动?”
“他们帮派底蕴丰厚,甚至比我望舒楼成立的时间更要久远,又怎能是可以轻易动得了的?最主要的是他们也算的上老实,所以世人都当他们不存在,谁也不知道他们的人有没有在自己的国家帮派里面,在这种情况下很难对他们动手。”
“您是说望舒楼里可能也会有他们的人?”
“我望舒楼也有普通人和武者,只要不是灵师的人都有可能。”
“既然他们不作恶,为何会被称为邪教?”云望舒听到这话很是震惊,世上居然会有这么一个无孔不入的门派,甚至连望舒楼都没有应对的办法。
“因为他们本就是恶,又何须作恶。”
“难道是因为魔星?”
从不作恶,却被称为恶人,如果说生来便是恶,那么也就只能是跟魔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