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寄岚在别处找,阿耿不敢问明天什么打算,连忙跑去开车。回珑璧别墅的路途不近,阿耿一路小心看陈嘉扬脸色,他坐在车后座吹风,神情漠然。车停在门外,佣人过来开门,他下了车,站在门边没动弹。
阿耿问:“……陈哥?”
陈嘉扬冷不丁说:“刚才那村里都是捕蛇的。”
保镖应了,陈嘉扬接着说:“最后那户不对劲。去捕蛇怎么不带家伙?那孩子话都还说不利索,当父母的怎么放心他一个人在家?”
保镖回想不起来,阿耿细致,一拍脑门,“是,篓子叉子都堆在门外,没准压根不是去捕蛇,或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去办,才不得不把孩子单独留在家!而且那孩子说话语调有毛病,怎么听怎么像背下来的!”
郑寄岚在一旁磨灭烟头,看他们在脑内编撰侦探小说,不知道要这么疑神疑鬼找到什么时候,又不能劝,只好奉陪。陈嘉扬夹着烟敲敲车顶,示意司机回来开车,司机连忙回来,家里的女佣探头喊:“先生,有电话找您!”
猎户人家的古怪让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岸边的草,陈嘉扬心脏都要跳出来,来不及理会,拉开门就要走。女佣跟着跑出来,“是安小姐!”
院内的沉默维持了一霎,陈嘉扬把门一甩,大步回家,劈手拿起电话,听见自己脱口而出的嗓音哑得不成话,“盛实安?”
“……”电话那边是个冷淡的男声,“我是陈轲。”
陈嘉扬笔直站在案边,紧握话筒听着。陈轲说:“她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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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吧陈嘉扬', '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