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夫妇要的无非是钱。陈轲本能地先摸钱夹,预备给他们,等到对方吐出数字,穷学生的手指头一停,看向李钧安,“你有多少?”
李钧安也听傻了,一个还没两袋面重的小丫头,谁知道能值这么多钱?
猎户夫妇看他们出不起,二话不说就要拉盛实安走。陈轲迈了一步,挡住落汤鸡似的家教学生,叫店小二去拿电话,请珑璧别墅转告北平的荔山公馆。
其实心里打鼓,荔山公馆的威势他知道,但盛实安眼下是一个人在天津,而他毕竟人生地不熟,谁知道能不能守得住?
谁料接电话的就是陈嘉扬。
陈嘉扬一把推开旅社窄小破旧的木门,简陋的房间无窗却漏光,光线勾勒出墙角里的人影,缩得极小。他嗓子眼冒火,也不管两位救命恩人站在旁边,更不管地上杂物乱堆,叮咣踢开走向那只落汤鸡。
陈轲伸手一挡,“先别过去,不让人碰。”
陈嘉扬哪里理会,推开那只手,掐着下巴把她脑袋抬起来,“盛实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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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轲好惨呐,打这么多份工还带傻学生逛公园,你们转眼就把人家忘啦,你们没有心',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