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扬抱着她放到书桌上,低头看去,坏心地拉她的手,“哥哥看不出来,哪里涨?”
盛实安迷乱地摆着小脑袋,在布满情欲的空气里接近昏迷接近窒息接近神志全无,什么都肯说,什么都肯做,顺从地带他去摸自己的小肚子,“这、这里……嗯……你出去,让我流出来……”
小手软软地拉着他的手腕,引导他摸到软绵绵的小肚子,可怜兮兮地求他饶命。陈嘉扬反手按住,把盛实安弄出一声哭泣似的吟叫,扭着腰向后躲,被他抓回来,压倒在桌上,攥住两只手腕叠着压住乳肉,一寸寸地亲。
年纪还小,皮肤细嫩,手臂上的伤都未曾留疤,只有粉粉嫩嫩的一块新皮肉留待风雨吹打,因细腻而敏感,盛实安头一次连手臂都碰不得,朦胧模糊地哭求躲避,“不行、我不行,我痒,你放开……嗯呃……”
手又被拉下去盖在小肚子上。盛实安在高潮的痉挛中不能发声求饶,那只手被按下去,又按下去,肚皮像包多了桂花白糖馅儿的糯米汤圆,要在滚水中破掉。太烫太软的盛实安迷乱地摇头,想要抽身逃离,腿根被狠狠一拽,陈嘉扬重重地顶了进来。
勃发上挑的巨物分山撼海,抵开伸缩抽动的肉壁,劈开颤动不止的热欲,捅向最深最窄的宫门,挑开小洞,辗转地磨。盛实安尖叫一声,在疼痛与欲望中剧烈地抖动,近乎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身体里流出更多水,裹紧,充满,倒灌,把薄薄的汤圆皮撑到透明发亮,她被带起哭腔,“我的肚子、要、破掉了……陈嘉扬、陈、你救救我……”
陈嘉扬坏心地伸手去交合处摸一把,抽出时不少蜜液缠在根部被带出来,他蘸了一手,滑溜溜凉丝丝,就着液体去拿掌根按她的小肚子,富有技巧地时轻时重,看着身下的红脸蛋被按出狂乱迷茫的神色,胸口有三分疼惜怜爱和一千万分的挑逗摧折毁灭欲望,喘息缠着喘息,他嘶哑地问:“这么圆,怀上小包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