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得她失智,涨得她神魂颠倒,什么话都肯说,简直像买了个童养媳。陈嘉扬捏住她舌尖,让口涎从嫩嫩唇角流淌下来,打着圈涂在小脸上,凶神恶煞逼供,“好好求。给我生包子?”
盛实安怔怔看着他,眼角不断有泪珠滑下去,浑身都在颤,被他按着的小肚子在一抽一抽地痉挛,人浸在一叠接一叠的如海浪般迭起的高潮中不能回神,缺氧的肌肤皮肉器官和二百多根骨头连并一颗心被海蚁蛀空,辗转地扭,笨拙地夹,试图浮上水面,在窄小逼仄的空间里察觉裸露在外的下身在喷出更多液体,因为桌面湿透,因为屁股一片热冷交加,因为陈嘉扬更深地顶进来。
唐林苑把荡妇淫娃的基因遗传给她,陈嘉扬要她怎样都可以,她口唇里嘶哑瑟缩地吐出求饶,“生……求嘉扬哥哥让我生……包子……”
报纸被“刺啦”掀开,新鲜的空气灌入肺叶,被桌面揉扁的屁股又被两只手托住。陈嘉扬把她抱起来放在胸口,边走向大床,边耸腰挞伐,盛实安抖着发出缠绵的喘息,走动颠弄间蓦地抻直了腰,仰起脖子呻吟出声,同时被抱着压向下去,自下而上贯穿抽插。整根拔出,“啵”的一声,小穴来不及闭拢,淋漓的花水淅沥沥滴在他皮鞋上,尚未流干,昂扬的东西又全根没入,把水尽数堵回去。
她在疾风暴雨般的操弄中变成没骨头的的水母,大脑空白,心口空白,早已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听他问“几个”,她从久远的记忆里找出一个狼狈不堪的黄昏,飘飘忽忽地答:“二十四……”
陈嘉扬憋了月余,今次终于尽兴,一夜之间理解了淫棍贾瑞,倘若风月宝鉴上有盛实安,他太愿意翻云覆雨照得精尽人亡——虽则事后不甚如意,本以为洗个澡就能搂着风月宝鉴去睡觉,谁料到盛实安要他伺候完洗澡,立刻翻了脸,一开门,指着门外,“你出去。”
又要造反,他扛起盛实安往床上走,盛实安把他一顿踢打,“你出去你出去你出去!滚!”
————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周五快乐,明天见55555',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