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说完了[H](二更)
这一巴掌用光所有力气,盛实安手都麻掉,陈嘉扬被扇得别过脸,面颊上迅速地现出几道红肿的指痕。
她又扇一巴掌。满腔愤怒,不留情面,足够激怒任何一个暴君,至少足够激怒陈嘉扬。
她又扬起手,陈嘉扬俯身攥她手腕,盛实安踢打叫骂,他因此变成由原始胜负欲驱使的雄性动物,由压制变作侵略,大力撕开旗袍盘扣,咬她的下巴,咬那对跳出来的奶,撩起旗袍,扯破丝袜,告诉盛实安她有多没出息。盛实安恨这具躯体早对鱼水之欢熟稔至极,这样都会发抖,这样都会变湿,眼眸含春滴露,喉咙里不自觉地溢出呻吟。
销魂窟夹得要人立地成魔。盛实安软得没了骨头,两腿不自觉地缠住男人的窄腰,被重重插入,又醒过来踢他,陈嘉扬扶住那条腿,摆腰深插,磨着里头隐约粗糙的凸起,看盛实安缩着身子流出更多春水。他就着那水液捣弄出羞耻的动静,咬住她的嘴唇牵出舌头,咬肿吮酸,含糊地吻,又分开些,叫她的名字:“盛实安。”
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猛然划过内壁撑开洞口,盛实安仰起脖子呻吟出声,浑不知自己眼里有几分春光潋滟,让人魂飞魄散地撞击和疼爱,让人委曲求全地哄,“听话,好不好?”
他话音亲昵,这样亲昵过无数次,多半是在夜里,哄她换个姿势,哄她别哭,她是好摆弄的小猫小狗,始终好哄,闻到肉味就摇起尾巴。
那些小鹿乱撞的心情荡然无存,盛实安头一次看陈嘉扬时像看个讨价还价的无礼陌生人。高潮半晌,她呼出口气,脸上却浮起一丝疏离冷淡的笑,“听话伺候她?她是我妈?不是啊,我妈被我三哥他们算计,淹死在黄浦江里了。陈嘉扬,你动过心,你领过恩情,可我没欠她的。就凭我欠你的,你们的心就比我的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