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打工的家教老师已经彻底变成一位有头有脸的才俊,盛实安一边羡慕一边为自己打气,三心二意地吃饼走路,而陈轲依旧以照料儿童的态度照料缺心眼的学生,起风时他错开一步,挡在盛实安前面,以防她灌一肚子冷风。
盛实安饿,一个鸡蛋饼没吃饱,掏出没葱花的另一只,继续狼吞虎咽,含糊道:“谢谢,不好意思,饿死我了。”
吃相全然不复北海秋游时的斯文,盛实安自己都觉得好笑,想明天给张总编个笑话讲,然而陈轲似乎不觉得幽默,皱眉看她吃鸡蛋饼,“晚饭就吃这个?”
盛实安会错了意,又咬一口饼,确认食物是美味的,疑惑道:“不好吃?那等我发工资,请你吃别的。”
陈轲无奈,“好吃,不用。但你以前不爱吃这些,缺钱?”
盛实安唉声叹气、摇头晃脑,“当然缺钱。你看我这个衣服、看我这双鞋、看我这个头发,都是上个月的款式了。”
路过的婶婶们听到落难公主般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论,回头看她,一人翻一个白眼,盛实安还浑然不觉,以为她们看中她的鸡蛋饼,连忙大咬一口,和街边护食的野狗相映成趣。
一片混乱,陈轲摇头微笑,“那报社的事忙不忙?还有没有空做别的工作?我这里也需要你帮忙。”
绅士至极,比张总编赏脸一千倍,分明是给她赏个工作,说得好像杂志社运转缺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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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感谢大家!我给盛10安发了个男人以示感激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