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实安骨骼纤细,握着杯子的手玲珑美丽,皮肤如同白玉雕成的凝脂一般,他早就心痒,早就想握在手中一亲芳泽,眼看指尖就要触上半透明的肌肤,眼前一花,那只手被蓦地推远了。
盛实安屁股下的椅子被陈嘉扬轻蹬一脚,“吱”地滑向另一边,他一手拎起一张空椅子填上空缺,落座伸手握住杯底,“我替她。玩多大?”
男青年不乐意,“你哪位?”
盛实安从桌上爬起来,陈嘉扬回头看她一眼,面无表情一颔首,“我是她哥哥。”
男青年险些当着姑娘哥哥的面摸了姑娘的手,没话辩驳,只得吃闷亏,殊不知陈嘉扬手黑,摇骰子最在行,摇一局他身无长物,摇五局他倾家荡产。
雷山英还没见过这场面,赞叹连连,引来大批姑娘围观,而盛实安早习惯牌桌上坐满各路神仙,倚在一旁跟一名小个子男孩打扑克,打一局输一局,老实地倒满一杯酒,刚送到嘴边,右侧伸来一只手,张开手心一招,“拿来。”
盛实安被管束得意兴阑珊,一时认命,把酒交出去。陈嘉扬一饮而尽,搁下酒杯,打开骰子杯,一群人屏息凝神,数了又数,那船主的英俊儿子率先大喊:“嚯!她哥哥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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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哥哥赔不起赌资,可能要卖妹妹,你兜里有没有珍珠,买买妹妹', '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