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也不示弱:“她是我徒弟,我爱怎么凶怎么凶,她是你什么人?!”
“怎样!”拍桌。
“什么怎样!”继续拍桌。
可怜的桌子摇摇欲坠,在四人面前啪嗒碎成三截,萧夕禾站在柳江和谢无言中间,宛若吓呆了的鹌鹑瑟瑟发抖。
空气安静了。
谢摘星看够了戏,这才不紧不慢地朝她招招手。
萧夕禾连忙跑过去:“怎么了?”
谢摘星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确定没受伤后才开口:“看戏别站太近,容易误伤。”
谢无言:“……”
柳江:“……”
被谢摘星这么横插一句,两人算是吵不起来了,于是各自找了把椅子坐下生闷气。萧夕禾见状默默松了口气,悄悄从乾坤袋里摸出一颗话梅递给谢摘星。
谢摘星接过来,看清是什么后神色和缓。
许久,他再次开口:“孩子,我们不要。”
双方家长同时一愣。
正殿之上安静许久,谢无言艰难开口:“……别不要啊,我跟柳江吵架是我们的事,与你和夕禾无关。”
柳江也劝:“我方才那些话并非为自家徒弟开脱,你既然有了,我们肯定是要负责的。”
“我不想要,与任何人无关。”谢摘星扫了二人一眼。
谢无言知道他的脾气,顿了顿后叹气:“你若是决定了,我便不说什么了,夕禾呢,你怎么想?”
“我听魔尊的。”关于这件事,萧夕禾每次表态都心虚。
“你们若是商议好了,那就这样吧。”谢无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也没多说什么。
柳江却是眉头紧皱:“修者大多亲缘淡薄,你们不要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鹿蜀血脉并非其他,从孕育那一刻起便有强大的生命力,你若坚持不要,只怕不是伤筋动骨那么简单。”
谢摘星闻言,正要说出解决法子,却被萧夕禾突然握住手腕:“我们已经想好办法了。”
谢摘星抬眸看向她,萧夕禾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
“什么办法?”柳江不信。
萧夕禾主动回答:“这次去识绿山秘境,我见了鹿蜀祖宗,机缘巧合之下,他将内丹相赠……”
柳江微微一愣:“鹿蜀之血能生万物,而内丹则克化万物,若是有内丹相助,倒是不会伤及母体。”
听到母体二字,谢摘星眼皮一跳。
“那可有什么后遗症?”谢无言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