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星曜不自觉的又点了根烟,这个话题似乎更费烟,“我之前不是给你说过,她和我们公司一个保安走的很近,整天称兄道弟的还不许我说,说我高傲,瞧不起底层员工...今天好了,那个王八蛋居然敢挟持不见,就为了给汀兰表白,不过那小子说话算数居然真的跳楼了,又被不见一把拉住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万一他把不见拽下去怎么办?所以我就出手仗义相救,结果我和不见都受伤了。你知道吗?不见真的很厉害,手臂上那么长的伤,医生都建议她打麻药,可她就是倔,不打,说是怕影响她的脑子,你说就她那个脑子还怕麻药的侵蚀吗?”
臣子默无奈提醒道,“请说重点!”
“然后她就硬扛着让医生处理了伤口,我让她休息半天,结果她又开始倔...”
臣子默忍不住再次提醒道,“请说重点!”
“你别催啊,我要把来龙去脉讲清楚你才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啊?”
“好,你说!”臣子默妥协了。
“然后我不是也受伤了吗?我就让不见在外面等,让医生处理好伤口,我就送她回家,结果路上她发现我胳膊受伤了,又是道歉又是哭,你是不知道哭得我心里有多难受,多心疼,然后我刚酝酿好情绪准备趁机表白时,她却突然说让我和她保持距离,说这一切都是她连累的,还让我放手...我在她家楼下等了几个小时,她都没出来看过一眼,你说她是不是心狠?”
“完了?”
“完了?你还想怎么样?不够精彩还是不够惨烈?”
“我的意思是,你们就为这个吵架?”
“对啊!吵得我头大,都开始掉头发了。”
臣子默差点被气笑,摇头道,“两个没有谈过恋爱的笨蛋,整天跟过家家似的。那她现在不理你,还要你远离,你打算怎么办?”
魏星曜叹口气,想了想道,“我觉得我一直以来在她面前表现的都太怂了,我要硬气起来,重拾我往日的雄风。”
“你要霸王硬上弓?”
“...什么霸王硬上弓?你会不会说话?”魏星曜瞬间炸毛,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他对电话另一头人的嫌弃,“我的意思是不能再惯着她,我也是有脾气的,总是被压制算怎么回事,以后还不得被她欺负死?”
臣子默翻着白眼,长长舒了一口气对这场毫无营养的谈话表示出了极大的不满,道,“所以你打算继续死皮赖脸的缠着长安?”
“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理科男都没有情商吗?”
“好好好,深情不渝好吧,你不打算放手啊,天天被气个半死,时不时的还要遭受她的语言暴力和武力暴力,隔三差五的经受一番醉酒当歌,爱而不得惨绝人寰的大型心绞痛的场面,不累吗?从来都是被别人追着跑的公子哥,真的能咽下这口气?还能持之以恒的对待长安?没有想杀了她的心?我不信!”
魏星曜还没从见长安给他的刺激中缓过来,又被臣子默扔在油锅上重温了一遍,顿时气得想把电话砸成粉末,冲电话喊道,“我现在有种强烈想杀了你的心,你给我等着。”扔下一桌子的资料,开车冲到臣子默家中,以不让他睡觉逼着他听他和见长安的凄美相遇故事为惩罚,折磨了臣子默一晚。
见长安一晚没睡,画了一整晚的图,又抽空想了想广告设计文案,天刚亮就起来收拾,自己换纱布,看着脖子上的伤口只有一条浅浅的痕迹,还好不严重,挂一条厚厚的围巾,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