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和祈惊阙水火不容,死对头,是整个京城乃至天下有目共睹之事,秦悟话中意思,祈惊阙曾经趁火打劫,让现在的我得到了军号令。
“既然知道她是我夫人,就把剑拿开。”祈惊阙浅浅的提醒道,目光根本就没有盯着秦悟,而是盯着我。
“本将军若不愿呢?”秦悟直接杠上祈惊阙,不但没有把剑拿开,反而更贴近我的脖子。
“你不愿?”祈惊阙靠在宫墙上的身体一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抬脚向我们走来。
秦悟掌管十几万兵马的北大营将军,见到他靠近,脚下的步伐忍不住的后退一步。
祈惊阙来到我们的面前,手一伸握住了秦悟的手腕。
秦悟脸色微变,就听咔嚓一声,祈惊阙把他的手腕折断了,他手一松,见哐当一声落地。
祈惊阙甩了甩手,从我腰上抽出手帕,嫌弃的擦着手指,对着脸色痛的惨白的秦悟道:“我夫人胆小,你这样拿剑指着她,她晚上会做噩梦的。”
秦悟手垂着,冷汗爬满额头:“贼,你是一个贼,偷了别人的令牌的贼。”
祈惊阙漫不经心的把手指头都擦了个遍,随即手帕往秦悟脸上一甩,像一座大山横在我的面前,“北大营听命于军号令,这是北凌开国以来的规矩,谁拥有令牌谁说了算,就算你心中有再多的不满,你也得听命。”
“你不遵守命令,不守规矩,在这里质疑军号令的主人,没关系,你的祖父秦千衑是最懂规矩的人,本督公已经把他请来了,让他亲自跟你讲讲规矩,你就知道以后听谁的了。”
秦悟冷汗往地上滴,惨白的脸就像水捞出来的一样,张口冷嘲讽刺:“一直只听闻九千岁的大名,没有正式接触过九千岁,现在一接触,果真比传说中的手段了得百倍。”
祈惊阙把他的讽刺当成夸奖:“好说,本督公特别敬重有学问之人,尤其像你祖父秦千衑这种,他来到京城,本督公会招待他,会请他住在酒肆卫,好好跟他讨论讨论学问。”
“祈惊阙你在威胁本将军?”秦悟忍着巨大的疼痛,双眼变得赤红,恨不得一口咬死祈惊阙。
祈惊阙身体一斜,眉头高扬:“就许你拿剑威胁本督公的夫人,就不许本督公拿你的祖父威胁你?这是什么道理?”
秦悟堵得哑口无言,只得用一双眼睛狠狠的死死的瞪着我们。
我从祈惊阙身后走出来,对秦悟道:“现在我命令你,离开皇城,退回原处。”
秦悟出言拒绝:“既来京城,没有见到皇上,岂有退回之理?”
“不退回?”我目光落在他被折断的手上,仗着祈惊阙在身边,口气生硬,气势十足威胁道:“不退回北大营需要换将军了,毕竟一个断手的将军,是拿不起剑的。”首发
“你要废了本将军?”秦悟后退两步警惕地看着我。
我嘴角泛着冷笑:“要么现在滚回去,要么你这一辈子就拿不起剑,自己选。”
秦悟陷入天人交战之际,良久,要捡起地上的剑,对我做了一个拱手礼,不甘不愿道:“多有得罪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舍不得北大营将军之位,就得识时务为俊杰妥协。
我看了一眼祈惊阙,走向前去,带着秦悟远离祈惊阙好几步之遥,特别想知道那个顶着我曾经一张脸的女子,到底是何种目的,问着秦悟:“前皇后姜酒去找你,说我偷了她的军号令,你凭什么认为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