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酒肆卫,来到了城西行宫,南疆使臣皇子住的地方。
挡住他的侍卫,直接被蛇的蛇尾,给扇到了一旁,一路畅通无阻,来到行宫的正厅。
玄鸩见到司宴庭二话不说,拎起了他的衣襟,握紧了拳头,对着他的脸颊狠狠的一拳。
司祀子尖叫起来:“什么人竟敢大胆地闯入行宫,来人,把他拿下,乱棍打死。”
“啪。”玄鸩反手扇在司祀子脸上,身形之快,犹如一道残影。
司祀子被扇趴在司宴庭身上,玄鸩顶着一张被火燎的面目全非的脸,手指着他们两个:“就凭你们两个,弄什么引魂灯?你们两个也配?”
“姜酒已经死了,谁告诉你们两个九千岁要去弄别人的心头血,引别人的魂?”
司宴庭脸被打肿发青,目光锐利地看着玄鸩,半响才道:“玄鸩,你没死,火没把你给烧死?”
玄鸩不屑的一笑:“你们都没死绝的,我怎么会死?我好好的长命百岁,看你们一个二个不得善终。”
不得善终是最狠的诅咒,玄鸩跟他们是有仇,难道他被火烧全身没有一块好地方,在南疆祭祀殿皇族所为。
所以他一听到魂灯,引别人的魂魄,才会这么激昂,过来揍司宴庭和司祀子。
司宴庭从地上站起来,顺便扶起了司祀子,把司祀子挡在了身后:“你这个叛徒,南疆的罪人,还敢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简直就是在找死。”
“罪人?南疆的罪人?”玄鸩手差点指在他的鼻子上:“十多年了,你们还不知道你们错在哪里,一味的只是指着别人说错。”
“现在又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死而复生,引别人的魂魄,无稽之谈的事情,你们当真也来做?”
“谁说这是无稽之谈?”司祀子捂着脸沉声,手指向我:“她不就被完美的引上来了吗?”
玄鸩手一挥,司祀子手背上出现两道锋利的指甲印,渗出血:“她就是一个平凡的人,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你们敢利用她,想要她的命,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她少了一根寒毛,祈惊阙掀掉你们南疆。”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了?
玄鸩说我不是死而复生,既然不是死了复生他对我的态度极其冷淡,又怎么会帮我?
“她本来就是一个替代品。”司祀子尖锐刻薄:“祈惊阙有心上人,一个替代品,掀不起大浪来,死就死了。”
“司祀子,你在说什么胡话?”司宴庭出口厉喝,“赶紧向阿酒姑娘道歉。”
“不必了,我要不起你们的道歉。”我平静如昔,重复着讽刺道:“一个替代品,掀不起什么大浪,死了就死了,不会有人过问。”
司祀子脸色像打翻了五色盘,乍青乍白姹紫嫣红的好看:“你本来就是替代品,惊阙哥哥不会喜欢你的,你死了这条心,不如跟我们去南疆,荣华富贵保你一身。”
“我都死了,要荣华富贵做什么?”我好笑的对司祀子道,回眸看着玄鸩:“玄鸩,我所知道的事情,都是他们兄妹二人灌输给我的,幸亏我向你求证了,不然的话,被人利用还不可知呢。”
“你在挑拨离间。”司祀子气急败坏口无遮拦:“木九儿你不但勾引惊阙哥哥,还勾搭上了南疆的罪人,真是下/贱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