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不就是1万块钱吗?我明天拿给你。”
郝珍珠:“我可先说好了,等拿到钱我再去。”
“行,那我明天上午给你,你中午过去。”
“好!”
隔天,郝珍珠拿到黄长荣给的一万块钱。
将钱藏好了之后,她才去了服装厂,在厂外面,就开始哭了起来。
说程安对自己不好,说程安对自己始乱终弃,现在更是直接抛弃了她。
郝珍珠来看,门卫像是得到通知一般,谁也没有上前阻止。
这一下,全厂的人都知道了这事儿。
程安的人品,又被重提了。
“这程会计,自己也是有问题的吧!不然人家怎么总是来找他?”
“没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程会计就是人品有问题!”
“你们没听那女同志说,程会计和大兴之间不清不楚的?”
“听说了!敢情上回传什么程会计被冤枉,那是假的啊!他果然和大兴有关系。”
舆论几乎一边倒。
程安又一次,被骂的狗血喷头。
直到隔天上午,郝珍珠又去厂门口哭,不过这回,吴翠芬,也就是黄长荣的老婆,在等着她!
程安一回来,就让人将黄长荣和郝珍珠两个不清不楚的照片,寄到了吴翠芬手上。
吴翠芬平时就不用干活儿,加上家里还不错,平时身边跟着一群同样不用做事儿的妇女。
发生这么大的事儿,她直接喊上这些人,一起去教训郝珍珠。
服装厂门口,穿着富贵,手上还戴着两个金手镯的吴翠芬,冲上去对着郝珍珠脸上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本来还在哭天喊地的,使劲儿败坏程安名声的郝珍珠愣了一下。
还没回过神来,头发就被拽住了。
“你就是郝珍珠,那个贱人对吧?”吴翠芬居高临下的看着郝珍珠,大声叫着。
头发被拽着,郝珍珠反抗不能,加上头皮一阵阵刺痛。
她只能问吴翠芬,“你是谁?你打我干嘛?你还不放开我!”
“我是谁?你敢破坏我家庭,和老公搞在一起,你还敢问我是谁?
大家都来看看,就是这个贱人,年纪轻轻,不学好。不到20岁,就勾搭别人老公。”
“你别胡说!我不认识你老公,他是谁?”郝珍珠一边护着头皮,一边说着。
“你问我,我老公是谁?他叫黄长荣,这两个月,他不回家,也不管孩子,就是在你这人吧?”
提到黄长荣,郝珍珠一脸惊恐。
她知道黄长荣有家室,可是黄长荣和她保证过,绝对不会出事,他会好好保护她,不让他老婆知道。
“你……你搞错了,我不认识什么黄长荣!”事到如今,郝珍珠还在嘴硬。
“你不认识他,你天天花他前买东西?贱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那点脏事儿!来之前,我调查的清清楚楚的,你们两个鬼混的照片,老娘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