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宿手一松。
黑衣人尸体“砰咚”一声,摔在地上。
水离连连后退。
看到凤宿俯身,拔/出了插在黑衣人心脏上的刀。
刀刃锋利,流淌着赤红的鲜血,滴滴落在水离的脚边。
水离当场静音。
这男人太太太太恐怖了!
凤宿擦拭着刀身,看向她。
水离后脊发凉。
凤宿:“去外面看看。”
“好的!”这次,水离跑得比兔子还快。
凤宿在原地笑眯眯,轻声:“乖。”
夜已深,万籁俱寂,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等她回来,凤宿安排她把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水离看着那片血泊,双腿发软。
这时,凤宿发话:“那玉佩暂且由你保管。”
水离看看腰间的绝美玉佩。手感极好,爱不释手……
不就是收拾嘛,放心吧,交给她绝对没问题!
“那你呢?”她问。
凤宿略有沉吟:“没有地位的二少爷现在要亲自去埋尸体了。”
水离:“……”她再也不敢了。
他说完就“拎”着尸体出去了,看上去完全不需要帮忙的样子。
而水离看着地上或干涸或猩红的血,陷入了深深的悲伤。
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水离打开窗,左看右看,确定凤宿已经走了以后就绕到门前,打开了门。
拜拜了您哪!
“你在干什么?”
水离浑身一僵。
“呜呜呜呜呜我错了,我这就去干活!”
等照着凤宿的指示,进进出出,出出进进,擦擦擦擦……终于擦完以后,她整个人都散架了。
她就是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
工具人趁着大恶人还没回来,转身朝着柔软的床榻走去,对着空气说:“你不在,那我睡你床了啊。”
无人回应,她心安理得。脱了鞋子爬上/床,试着躺了一下……呜呜呜狗男人的床好舒服!
水离觉得自己已经和这床融为一体了,再也不可能分开。
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就看到了凤宿。
凤宿欲直呼其名,才发现不知道她的名字。
“男人的床岂是能随便上的?!”
话音未落,一团脏衣服朝他砸来。
水离脱了外套,一秒躺平,闭上眼睛,理不直气也壮:“我!睡!着!了!”
“你……!”凤宿拿开差点招呼到他脸上的女人衣服。
水离假装没听见,很快在他的盛怒之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