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就是吧……
“那我现在都变了一个样子,你怎么还能认出我啊?”她接着问。
凤宿:“胆敢登堂入室的人, 除了你没别人了。”
水离听了怪不好意思的。
毕竟, 能像她这么色胆包天的也不多了。
不过她还要好多好多话想问,立马又开口:“那为什么我还能御剑呢?”
凤宿面不改色:“你武艺精湛。”
水离:“……”
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凤宿都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水离。”
她撇撇嘴:“干嘛。”
“刚才那句是骗你的。”
“嗯?”
“其实,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水离刚还愣着,反应过来后鼻子酸酸的。
不是上一句, 他在说她换了一副模样,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怎么就……
天, 狗男人总是这么……
水离揉了揉鼻子,朝他凶巴巴道:“你不要总是惹我哭!”
一只手伸到她眼前。
听见凤宿说:“生气的话,手给你咬。”
水离擦擦眼泪,大声道:“谁生气了啊?我哪有这么小气!拿开!!”当初她可是生怕他这双漂亮的手伤着的!
“遵命。”凤宿眼神揶揄。
水离背过去不看他。
哼!
又笑她!
有这么好笑吗!
“咕咕咕”
一只灰色的飞鸽在窗外盘旋。
水离不争气地被吸引了去。
凤宿摊开手掌, 鸽子落在他的掌心,取下鸽子脚上绑着的密信。
水离还是第一次见,伸长脖子垫着脚, 一脸好奇的样子比他还积极。
凤宿却没当即拆了,而是偏过头望向她:“帮我拆?”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水离说得煞有介事,脸上的表情骗不了人,满心欢喜。
不过,当她把手上这卷小小的纸展开,看清上面的字的时候就敛住了笑容。
——速归。
“凤宿……”她挪着步子,靠他近些。
他接过密信,没避讳她,“军中来的信,宣修让我快回去。”
水离不意外。
下旨这么长时间了,他估计正在替皇上查谋/反之事。
信中的“速归”一看就是情况紧急。
她问:“你和宣修他们是分开行动的吗?”不然怎么一方在盛京,一方在军中。
凤宿不回答。
她就知道没那么简单,问:“那你待在盛京是还有事?”
凤宿:“嗯。”
“因为…因为你娘?”这时候水离才想起凤宿交给她的那块半弧形白玉被凤夫人发现了的事。完蛋了,该不会后果很严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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