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恍然过,很快两人就到了军营。
和水离想象中不太一样,没有鲜血也没有看到残兵伤员,反而是很和谐,很有秩序的感觉。
看到水离跟在一旁东望西望,凤宿传音于她:“怎么了,是有何异样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里的氛围和我想的完全不同。”水离想了想,忍不住问他,“还有啊,他们都不向你行礼吗?”
“我没有参战,皇上也未给我封侯论爵,这边的将士自然不认我。”对此凤宿不曾介意。
水离:“可是……”他们看见凤宿以后就在议论什么。
“不必在意。”凤府道。
当事人都不在意,水离也只好作罢,跟着他进了营帐。
里面陈设都是按他习惯布置的,看上去他之前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
“主子!!”
最先跑进来的是黎渊。
“此次回京可还顺利?”
凤宿:“嗯。”
“主子,您的嘴巴怎么了?”黎渊离得近,看他嘴角的小伤口看得清晰。
水离正要走过去,听到这话默默回到椅子上坐好。
……她干的。
凤宿的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她的身上,她怂。
“不小心划伤了。”凤宿答。
黎渊马上紧张起来:“主子是遇到那些人了?”
凤宿摇了摇头。
黎渊跟着松了口气。
“凤兄。”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脚步稍显急促。
明歌身穿银甲,飒爽挺拔,进来后摘下了头上的银盔。
水离上上下下看了个认真。
黎渊行礼:“明副将军。”
“不必多礼。”明歌来的匆忙,朝凤宿道,“凤兄,将士们对你不敬是我与宣修管束不严,还请移步随我前去责罚那帮将士们。”
原来是为了这事。
凤宿道:“此事我尚未介怀,你与宣兄不必如此。”
黎渊却不同意,上前说:“主子,您是不知道那帮人在背后说得有多难听,怎么可以就这么放过他们!”
水离:“……靠,原来他们是在背后议论你坏话。”她就说怎么不对劲呢!凤宿又不告诉她!
明歌也严肃道:“黎渊的意思也是我和宣修的意思。”
凤宿却不为所动,反而是更关心别的事:“粮草的事处理得如何了?进展可顺利?”
明歌:“所幸调用及时,已经秘密在运送了,现在在路上,多亏了凤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