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宿无奈地看了看她,“那也比你大两岁。”
水离:“也对。”
她差点就忘了自己多大了。
死的时候是十九,就算再添一岁也才二十。
“那你生日…我什么都没准备呀,”她问,“我得赶紧想想给你什么礼物!”
男人嘴角带笑:“好,娘子的生辰在什么时候?”
水离:“我的生日还早呢,还有好几个月。”她坐直了些,“晚上我帮你过生日吧,今天确确实实要好好庆祝。”
“我很期待。”他笑着说。
水离快被一身红色,惊艳得宛如天上人的他给迷得找不着北了。
寒风吹拂,还是有些冷的,她荡了会秋千,脖子累,“你带我回屋吧,我想把头冠什么的摘了,太重了。”
凤宿带着她,眨眼功夫便飞到了主院。
推开门,里面居然也和玲珑宫一样,就是水床和冰块换成了暖炉、炭火盆。
她二话不说就直奔那张又大又软的床。太舒服了!
刚才还觉得累,现在就浑身放松下来。
凤宿取来镜子,她对着镜子摘下头冠,有些琐碎的链子扯在头发里了,他替她一一解开。
“呼,终于拿掉了!”水离觉得自己的脑袋轻了好几斤。
刚倒在床上就猛地弹起来。
“啊疼!”腰上系着繁重的一圈装饰物,她也说不上来叫什么,反正硌的挺疼的。
凤宿也帮她解了。
水离自己把脖子上的首饰给取了。
现在感觉她能负重这么多拜堂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还有合卺酒。”凤宿提醒她。
水离懵懵懂懂地接过酒杯,与他喝交杯酒。
后来的吻便带了酒气,醉人得很。
反正他在。
“主子,主子。”黎渊的声音乱入。
还好不是在最缠绵悱恻的当口,这时候水离正坐在窗边思考怎么给凤宿庆生。
凤宿打开门。
黎渊一进来就想说那件急事,看到凤宿和水离穿着喜服,连忙道:“沾沾新人的喜气,百年好合!百年好合!”
水离和凤宿接受完祝福,异口同声问道:“什么事?”
嗯!不愧是成了亲的人,总是这么默契!
黎渊也不拖泥带水,道:“圣上来了密旨。”
“密旨?”水离意外极了,看向凤宿,感觉他好像有所预料。
“是的,他们找到了客栈……”黎渊有些顾忌地看了眼主子,没继续往下说。
凤宿对她说:“你在这等我,我和黎渊出去谈。”
一旁的黎渊有话想说:“是急召…”
意思就是估计得去皇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