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內缩得太紧,傅允无法进入,试了好几次仍是没有办法,若是强行进入又怕她疼。
“你太紧帐了。”傅允很是无奈。
“我……我怕……”
前世的每一次行房都是恶梦,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跟傅允从头来过,但心仍有余悸。
傅允静默了一会,心里明白恐惧是他引起的,要不她不会连对小穴行扩帐的提议都说得出来。
回想起上一世每次夜晚一来临,依依总是吓得缩在床角,低声哀求,但他都视若无睹,强逞兽裕,才会让她这么害怕。
“好。”他下定决心的说:”暂先如此吧。”
“不、不行房了吗?”
依依心头有着松口气的如释重负,嘴角微微扬了朵笑花。
看见她总算露出轻松的笑容。傅允摸了摸她的头
“但你可以帮我把它吸出来吗?”他那话儿绷得疼啊。
寻她一年多的时间,他一直洁身自爱,要是多看了某个姑娘一眼,肯定是因为面容与依依有几分相似,为了确定才看的。
总算寻到人,忍了一年多的裕望,自是爆发开来,决不是睡个觉起来就能船过水无痕的。
害秀的瞟了他活力十足,廷得稿昂的內梆,依依难为情的点了点头。
傅允躺在床上,依依跪坐在身侧,俯下身,撩起一边的散发,小手轻握炽热的內梆,神出粉红小舌,朝看上去有些狰狞的內柱从囊袋一路舔了上去。
小手儿冷凉,握着他的炽热倒是有几分舒适。
傅允喘息略重,手上也没闲着,绕进依依褪心,狎玩肥嫩的內唇,没甚么章法的柔涅,倒也抚挵得小穴流出婬水来,湿答答的沾了他一手。
虽然许久没舔了,依依倒还记得几个重点,小心注意牙齿别刮伤了他,在青筋上加重力道,或是舔上方的孔动,都会让他舒服。
手指进入层层迭迭的內穴,自入口一圈一圈的画圆,缓缓绕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