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等到你想要的消息,男人已经几日没有空闲,事务繁忙得连胡子都来不及刮却也还记得陪你用膳,若是人没到,你便知晓那人定是又被大臣缠得脱不开身了。
他做皇帝现下已是民心所向,征服了中原之时恰好南蛮才发现他们的帝王不过是个替身,一系列腥风血雨,只好让这最受人民ai戴的皇子来接替皇位。
丰功伟绩,一统南北,还有佳人在侧,岂不美哉?
你用顺手折下的枝条去拨弄水下抢食的鱼,又是花园,同样是无边风光,你怕是只能如宠妃一样在花间起舞来g引帝王了。
你郁闷的心情难以缓解,身旁的人也被换了个g净,现在都盯着你的动作,怕前朝公主气急跳水。
却偏偏有不长眼的g0ngnv多嘴,“娘娘还是多去大殿吧,风景再好也难免会腻烦的。”
听起来如同苦口婆心是劝告,却是一副讽刺的神情“到底是下了身份,又何必矜持着自个儿,活受罪呢。”
是暗暗骂你又当又立了。
你眼神一亮,正觉解闷,还未说什么,众人就看见帝王不紧不慢走进亭中,落座在你身边,g着你纤细的腰肢把你搂进怀里,面带寒霜,问:“我的人需要你来教?”
g0ng人早已吓得跪伏在地,出声的g0ngnv额头是密密的冷汗,现下已怕得发不出声。
气氛冷凝,连你也没意识到他的自称都是“我”。
不理会歇斯底里的求饶,伴随着g0ng人的退下,那人已被提着领子下去领“赏”了。
“唉。”你叹气,手里的枝条早已因意外脱手了,视线越过男人的肩,那群锦鲤早已一哄而散了。
帝王把你埋进自己怀里,只能看见你曲线优美的后颈,逾距的动作使羞意攀上脸,侵染到脖颈,晕出一片薄红。
带着放松,男人把头放在你的颈窝,下巴抵得你不适,温热的鼻息冲击着你敏感的皮肤,那一片娇neng的肌肤显而易见的更红了。
“抱歉。”
你听见他说。
有何好抱歉的,说到底就是一代王朝一代臣,你能活下来还要靠这人的另眼相看。
但你显然懂得抓住机会。
“那就放了本g0ng。”或者杀了我,你想。
肌肤被温热的泪打sh,你实在难以想象这位即将权倾天下的狠厉帝王懦弱的在nv人面前流泪。
你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我不贪心的,我只要主上便够了。”
你狠心不去安抚他,jing致的指甲却在栏杆上划出一片划痕。
他依然是忙碌。
到了登基的日子,你却被一辆低调的马车接出g0ng,车厢内是你喜ai的吃食,惯用材质的软垫。
这是要放你出g0ng,你的心显而易见的慌乱了,说不清是因为没能杀了他,还是因为再也难见那身居高位的人。
男人是一介武夫时你盼他权倾朝野,这下真成了至高至上你却后悔了。
真真是讽刺。
几滴泪水被你用细绢仔细抹去,却难掩泛红的眼眶。
马车行进了大半个时辰,约莫是出了天子脚下,也不知会将你带到哪个荒山野岭。
车夫护卫皆一语不发,只默默赶路,让你更加确定身边都是g0ng内的人。
车缓缓停下,接着是飞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听见衣料摩擦声,那人利落下马,走上前来掀马车的帘子。
你以为会是闪着锋芒的剑尖,却看见一只五指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指腹是练剑磨出的老茧和细小的伤口,此刻却并不握剑,只是作出邀请的姿势来接你。
接二连三的清泪打在那人掌心,浸润了掌纹。
你分明听见钟鼓乐声,g0ng内回荡着朝臣的恭贺,以为端坐皇位的人却在京城之外骑着骏马来迎接你。
那人以为你害怕是歹人不敢出来。索x一把掀开帘子将你横抱了出来。也未看你的脸,只说要抢你做压寨夫人,如同扛米袋般扛着你,还声声唤你作娘子。
你觉得这人看的话本子怕不是b你这有闲情的人还多了去了,jiaot被那人的大掌稳稳把着,泪水竟因羞耻而更加汹涌了。
才发现不对的榆木脑袋这才换了姿势,只看见你满脸的泪水,还发出嘤嘤嘤的泣音,心里b你还慌,连忙抱着你在草地坐下,心急如焚的看着怀着满脸泪水的娇娇儿。
一身帅气劲装的青年居然开始乱七八糟的解释,告诉你他不做皇帝了,他本想要和你一起做皇帝,要弄出两个皇帝的制度来,古板的朝臣不让,g脆一把掀翻桌子走人了;又告诉你你的皇兄父皇们都还安好,你的母妃也安安稳稳的,不过被流放罢了,又急匆匆的要解释自己的身份…
其实大多事你都知晓,父皇和兄弟们早已将你放弃了,虽是唯一的公主,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没想到还能再用上的筹码。
寡言的人急匆匆的样子着实好笑,你终于破涕为笑,用手捂住了那人的嘴。
明明做得文章条理清晰逻辑严密的人只说出这样一番混乱的废话来,你却觉得这b什么笑话都要令你欢心。
郁郁的神情终于被喜悦打破,明yan的五官再次绽放出夺目的光彩。
乐不可支之时,那人惯常镇静的眼中满是溢出的宠溺,模糊不清的在你的掌下唤:“主上。”
见你不理他,cha0sh滚烫的舌t1an舐娇neng的手心,你猛的缩回手,掌心还是留下一片亮晶晶的唾ye。
你又气又笑,这人是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