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他也不敢说什么！”想那胖鸳鸯的德性，陈秋生便不再理会，拿起玉朱雀，准备将其从桌上移开，起坛在剑上布置永久聚魂符阵。

手触及玉雕，原先温润之感消失无踪，却是玉之暖气，早被凤灵吸收。也由此陈秋生才会将之封印在剑中，不然他直接培养那玉雕了。

陈秋生很快立起法坛，其时红烛高照，香烟缭绕，他将长生剑横放桌上，又取出符笔、砚台、朱砂、无根水等要用道具，依次摆在法坛坛上。

敕无根水、朱砂、符笔，以剑刃为符纸，陈秋生手持符笔，沾了朱砂墨，双手横端符笔在眉前念了下笔咒后，法力灌注笔尖，

“一笔祖师剑，二笔鬼神惊，三笔天地动！”陈秋生笔走龙蛇，一个聚魂符，在法力灌注下，深深嵌入剑身中，与先前那太极云纹封印相钩连。

一连书写了九道聚魂符，构成九阴聚魂大阵，陈秋生才满意停手，收了法坛后，拿起长生剑一挥，太极云纹封印红光一闪，凤灵就被他从封印中放了出来。

凤灵对将它关入逼仄封印的陈秋生，那是恨之入骨，一出来，立即带着火光扑了上来。

陈秋生嘴角轻扬，露出个微笑，随手一挥，长生剑上太极云纹封印红光一闪，凤灵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重新收入封印中。

——这却是被封印收服过的存在，只要封印未被破坏，要重新封印，只要念动即可。

陈秋生很看好凤灵的潜力，没将其打得魂飞魄散，便是要将其化为剑灵，成为助力，自然要展开调教，驯服其野性。

调教模式开始，陈秋生将凤灵收入封印中片刻后，又将其放了出来，在其扑上来的时候，又将其收入剑中。

如是再三再四，凤灵脑袋再不灵光，也知道想伤害陈秋生是不可能的了，第五次从封印中出来后，立即展翅高飞。

惹不起，躲得起！

陈秋生任由其飞，等了四五息，心念一动，又激发封印，就见凤灵不合常理的倒着飞回来，再次被拉回封印中。

再次将凤灵从封印中放出来，这次凤灵没有再徒劳挣扎，只用一双充满灵性的眼睛瞪着陈秋生，似乎再说：你到底想怎样？”

“听不听得懂人话，听得懂就点头，听不懂……呃，听不懂还说个屁！”陈秋生道。

这凤灵藏身朱雀玉雕，看其本事，成精少说有百年，这么久，就是不会说人话也知道意思，闻言立即点头。

见朱雀点头，陈秋生心中一喜，如此一来，要将其调教成合格的剑灵，却是容易了不少，至少比驯炼野兽容易多了。

“以后听我的话，自有你的好处！”陈秋生道。

凤灵蹬眼。

“听我的话，就点头，不听我的话，可以保持沉默，不过我马上把你关刚才那小黑屋！”陈秋生道。

凤灵不为所动，只是充满灵性的双目中，有火光跳动。

“不识抬举！”陈秋生冷哼一声，挥手将之收入封印中。

“在封印中，听不见，看不见，和关禁闭一样，它一定会屈服的，明天再放它出来问问，不行关三年……”

陈秋生心中想着，将剑归鞘，盘膝打坐，到半夜困时，才倒头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