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匪突然出现,擒下大宝(鬼),抢了茅山明道袍后,就要离开,茅山明扑过去,却被一脚踹开。
陈秋生加速冲过去,到得女匪身前,拔剑斩出。金属摩擦声响起,长生剑离鞘就见一道璀璨紫芒闪过,好似划过夜空的极光,在女匪反应过来前,斩在其手臂上。
这女匪,乃是匪首,一身邪功,已至化境,陈秋生这一剑,虽有奔跑带来的力量加成及加速,但砍在其手臂上,依旧如同砍在皮革上一样,浑不着力,奋力一剑,也只划出一道浅浅血痕,于女匪而言,不痛不库,可谓失败。
“金不能伤么…...”际秋生皱眉,见女匪挥舞触手扫来,连忙收剑后退。
那触手甚是灵活,如蛇使躯般转折如意,追着陈秋生攻来。陈秋生上次便见其用过这招,也不惊慌,顺势一式宝剑开锋,法力再一催,剑上便烈焰飞腾,顺势一撩,便斩下一截触手来。
“啊....触手被斩,女匪发出一声惨叫,好似触手是其身上一块肉一样,并且那触手落地后,好似断体般痉挛蠕动,实在恶心。
触手被断,女匪狠狠瞪了陈承生一眼,余下触手四下横扫,将一块块岩石打红抛向陈秋生。
陈秋生挥剑向前,那些烙铁似的岩石,纷纷被拂到一旁,逼近女匪。
女匪有时拿不下陈秋生,见后方火影重重,心生退意,脚下黑气弥漫,身体往后飘去,等陈秋生打落最后一快岩石,黑雾已浓得伸手不见五指。
陈秋生念了起风咒语,挥挥衣袖,黑雾便被吹散,但见女匪已带着那鬼退到远处,追过去,早不见了女匪踪影。
陈秋生皱眉想了会,没有继续去追,散去法力后,反手将剑收回鞘中,招呼后来赶到的镇民们回去。
女匪抢走马匪尸体,又抢了茅山明养的小鬼大宝,很显然是要借那马匪尸体和小鬼大宝搞事,至于为何要抢走茅山明的道袍,应该是想借道袍施法,让其制造的邪物,攻击穿道袍的人——这个人,不用猜,八成是九叔。
九叔明白这一点,不过一个鬼尸不足为惧,其应该是要以此物牵制自己,然后救出其两个同伙。
明了女匪意图,九叔干脆将计就计,让阿威严密看守监牢,更带齐吃饭的家伙,布下天罗地网,要那女匪有来无回。
当晚无事,天明后,阳盛阴衰,鬼尸不能作怪,九叔让少部分人看守两马匪后,让大部分人回去休息,应付晚上可能到来的大战。
天快黑的时候,陈秋生来到镇公所,九叔手提金钱剑(桃木剑对付死物,金钱剑针对妖邪,对付那女匪,宜用金钱剑),身穿黄色道袍,气度凛然的坐在太师椅上,双目灼灼的望着外面。
院子里有些乱,茅山明正带着镇中青壮条鸡放血,已收集了大半喷公鸡血。
“师父!”陈秋生上前与九叔打了声招呼。
九叔点点头,许是坐得久了,便起身活动筋骨,坐到茅山明附近时,正提着只鸡要杀的茅山明问道:“道友怎么不来帮忙?
“现在就把鸡全杀了,万一贼人来时,鸡血凝固了怎么办?”九叔问道。
“道友言之有理,那这些鸡先留着!”茅山明道。
“嘭嘭嘭……”正说着,院门突然被敲响,混乱的村公所立即安静下来。
“你们几个去开门!”茅山明端起鸡血道。
被茅山明点到的几人畏畏缩缩到得门后,正要开门,陈秋生喊道:“等等!”
“啊……”茅山明刚端起鸡血要泼,陈秋生这一叫停,他动作太猛,把腰給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