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反观河阳宗那边,在自己输了一场后,没有一个人漏出紧张的表情,他们似乎早就做好了第一场败阵的心里准备。
黄溪这个时候也对河阳宗的人说道:“河阳宗的人,看来你们也只是嘴巴厉害,我真为你们感到担心,几十年后可能后继无人了。”
“黄长老的嘴真厉害,可是你认为一场比试就能决定我河阳宗后继无人吗?”河阳宗的老者反问道。
黄溪长老笑道:“那就再来比试,就请下一位挑战者。”
黄溪长老回头又对何尝道:“发挥出全部的力量,至少要赢下这一场,赢了后就不用比试第三场了。”
何尝明白的点头回道:“我知道了,就由我来结束这场比试。”
何尝再向前走了两步,问道:“下一个是谁?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快点上来,但他也可以自动认识,反正这也是浪费时间。”
河阳宗接下来上场比试的就是冷凡所注意的高大男子,只见这个男子从河阳宗最后面走到前面,他似乎并不喜欢说话,从悲伤拿出了一个大斧头。
“你就是下一个挑战者,看上去倒是挺蠢的。”何尝嘲笑道。
男子没有张开,他把斧头在空中旋转一圈后,直接就向何尝冲了过来。
何尝一怔,立刻退后,然后避开了对方一次攻击。
“竟然偷袭,河阳宗的人也就这点本事。”何尝还不忘记再嘲笑对方一番。
冷凡听后,只是冷冷的一笑,然后说道:“这何尝有点自大了,等会哭的时间都没有。”
河阳宗的男子回头就一个重斧砸在地上,然后以他周围的地面被砸得凹凸不平了。
“哟!追不上我就开始砸地了,就这样没有耐心吗?”何尝继续嘲笑,可是他的嘲笑并没有让对手有那么一点生气。
河阳宗的男子继续砸地面,很快就把比试范围的地都砸得有点破烂了,远看就是一堆乱石头堆积的地面。
这是要做什么?现场的人都在疑惑这个河阳宗的人,为什么他要砸地面?虽然口里面都说他是傻子,但每个人都清楚,河阳宗绝对不会让一个傻子来比试。
接下来,男子继续向何尝发起进攻。
何尝冷笑,然后继续用他自认为别人追不上的速度躲避,可忽然之间,他差点倒地了,因为地面不平整,他的脚步完全无法发挥,一旦快速的移动很容易被石头绊倒。
何尝瞬间就明白了为何对手要砸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