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族的事?你什么意思啊,你们到我家来到底有什么事吗?”邡巢对这三个人没什么好印象,说话也不怎么客气。
邡睽回了他一声冷笑,接着说道:“老前辈,今晚给我最后答复,我会一直等着的,不过最好不要太晚影响了我休息。”
氏族内的这些人从来都是这么嚣张跋扈,邡巢看了一次又一次,可每一次看见他们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模样都会让邡巢感觉不舒服,就好像有人拿针狠狠刺进了自己的肉里,疼但是却喊不出来。
三个人走了,邡巢看向自己的父亲,他的父亲对他招了招手说:“你过来,咱们聊几句。”
书房内,邡巢刚坐下来便问道:“爸,这是怎么回事,氏族派这三个家伙来干什么?”
“你别激动坐下来听我慢慢说。”邡巢的父亲摆了摆手,示意让邡巢坐下来。
父子俩坐下来之后,他的父亲才开口道:“你和我都是一个姓,我们都姓邡,我们都是一个氏族的子弟,你还记得自己十八岁成年那天参加氏族搞的成人仪式时说过的话,发过的誓吗?”
邡巢哪里还记得,那时候都是跟着别人后面念,稀里糊涂念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大概记得是向氏族宣誓效忠,要听从氏族的话之类的内容。
“不记得了,反正只是口号而已,念过拉倒。”邡巢说道。
他的父亲点上一根烟,想了想后说道:“凡我邡氏一族的族人,必先以氏族之利为先,听从氏族之长的命令,不做不利于氏族之事,不行不利于氏族之举,终其一生若为邡氏一族之人不可忘记此誓言。”
邡巢看见自己父亲脸上严肃的表情,他意识到事情好像不太对劲,虽然过去父亲也会因为氏族内的事情而头痛不已,但还从未像今天这样露出如此深沉凝重的表情。
“爸,到底出啥事了?”邡巢问。
“刚刚邡睽和氏族内的另外两个内门子弟一起来的,他们现在都是氏族内部的中层干部,刚刚从氏族高层那边带来了一个命令,是给我的,也是给你的,或者说是给我们整个家庭的。”邡巢的父亲说到这里又抽了口烟,沉默了一会儿后继续说,“阆氏一族今年有接近三千万的生意要和我们邡氏一族做,而且是我们邡氏一族的高层求来的,如果我们氏族得罪了阆氏一族,那不仅是这三千万的订单泡汤,以后都不可能再做到阆氏一族的任何一笔生意,而且阆氏一族人脉圈子极广,得罪了他们之后很多其他氏族和组织的生意也不会再交给我们邡氏一族,说句不好听的,损失可能达到数亿不止,而在这一次团队战的初赛比赛中你们淘汰了阆氏一族的阆獾公子,阆氏一族已经查到了你的身份,并且开始给咱们氏族的高层施压了。”
“施压?他们想干什么?”邡巢问。
“他们想让你在下一轮比赛的时候让你们团队被淘汰,具体怎么做他们不管,他们只看结果。”邡巢的父亲说出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