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轻笑道:“不吃不吃,安全到了便好!”
随即宋江把目光投向了秦明身旁的阮小七:“贤弟,这位是?”
但让所有人都懵β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阮小七红着眼眶说到:“恩公!小人找您找的好苦!”
见阮小七是冲着自己说的,宋江狐疑道:“这位兄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见过么?”
阮小七摇头道:“我怎敢错记恩公的相貌!恩公您可能不记得了,您还记得两年前您在卢县救下的那个小叫花么?”
阮小七这么一说,宋江还真想起来了,两年前他在卢县的确救过一个小叫花,当时这小叫花无意间惊了一个富家公子的马,富家公子大怒,带着几个下人便将小叫花一顿毒打。
宋江看后立即出面阻拦,富家公子见宋江仪表不凡,而且他已经出了气,便带着下人离开了。
将小叫花送到郎中那医治后,宋江给他留了些钱财便离开了,没想到今日竟能在此处碰见!
“我想起来了!那个被打的小叫花是你?”无论如何,宋江也没法将那个挨打的小叫花和提着朴刀的阮小七联系起来。
“恩公有所不知,两年前小人去卢县寻亲,不曾想亲戚没找到不说,反而染上了风寒,病倒在了街头。当时小人身无分文,只能以乞讨为生,若不是当时患了病,小人一只手便能放倒那几个草包!”阮小七解释道。
但阮小七没跟宋江说的是,当他用宋江留下的钱治好病之后,当天便杀尽了那富家公子家中,那富家公子满门十几口人外加动手的下人,都被阮小七给剁了脑袋。
此事并非阮小七刻意隐瞒,只是他担心宋江不喜他的作为,故此没有全盘托出。
“原来如此!”宋江恍然大悟道。
“恩公未留下姓名便离开了,小人这两年一直都在寻找恩公,没想到今日得见!”阮小七激动的说到。
“区区小事罢了,不必放在心上!你便别叫我恩公了,听着怪别扭的,若是不嫌弃,你便也叫我公明哥哥!”宋江笑道。
“公明哥哥!”阮小七喜道。
随后,宋江便带着秦明和阮小七来到了他的院落中。
酒菜早已备好,众人推杯换盏,不亦乐乎。
找到了宋江这个恩人,阮小七自然不会再想着离开梁山。
但他还是回了酒家一趟,毕竟这几年聚敛的钱财都在地窖里,阮小七将其取回尽数送给了宋江。
“兄长,那宋江又接了两个人上山,而且近日智深也和那厮走的很近。”王君可对着尤俊达低声道。
“此事我早就知道了!听手底下的弟兄们说,新来的那二人都对宋江很是恭敬。”尤俊达眯眼道。
“兄长,那宋江也太过放肆了!先前吴用上山之时,他还先禀报了兄长才将吴用带上山,可现如今,他不声不响的便将人弄上山来,这将兄长置于何处?”王君可怒道。
“不必动怒!只要我活着一天,这梁山首领之位便是我的!他宋江有什么歪心思,也得老老实实收着!”尤俊达冷声道。
“但宋江野心颇高,兄长还得多加小心啊!”王君可劝道。
“此事我心中有数,晚上将智深叫过来,咱们兄弟三个许久没在一起吃酒了!”尤俊达吩咐道。
“诺!小弟这便去寻智深来。”王君可拱手道。
“有些话我不便和智深明说,还得你去与他讲明!”未等王君可走到门口,尤俊达缓缓说到。
“小弟明白!”王君可拱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