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儿,为父这便写一道手书,由你亲自送去昌邑交由曹操,府库中的礼物,捡贵重的拿。你再转告曹操,若是他愿意接受老夫的赔礼,要钱要粮,随他开价!”陶谦开口道。
“诺!可是父亲,若是曹操欲加害孩儿,那孩儿岂不是有去无回?”陶应有些害怕的说到。
“逆子!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曹操岂会坏了规矩?叫你去你便去,难道要为父亲自前去么?”陶谦怒斥道。
“待会为父再写两道手书,士行携其中一道去蓟县拜见大将军;商儿,你携其中一道去拜见南阳的袁术;青州乃是大将军治下,大将军若是肯相助咱们,青州的兵马不消三日便可抵达徐州。南阳的袁术距徐州也不过五日行程,只要他二人愿意相助,定能保徐州无恙!”陶谦吩咐道。
“诺!”陶侃与陶商拱手道。
“去府库中挑些礼物一并带上,并向大将军和袁术承诺,只要能解了徐州之围,老夫永生不忘其大恩!无论是谁,只要能劝退或是打退曹操,化干戈为玉帛,解了徐州之危,老夫愿意每年奉上二十万石粮草!”陶谦颇为无奈的说到。
其实陶谦也不愿意将这二十万石粮草白白送人,此举实属无奈之举,除此之外,陶谦再无他法,
“诺!”陶侃和陶商再度拱手道。
“大将军的人品无需多言,无论何时,大将军也不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来。但老夫与大将军素无往来,也没有什么交情,故此老夫不敢笃定大将军是否会出兵相助。”陶谦叹息道。
“父亲放心,孩儿定会竭尽全力的请求大将军出兵相助。”陶侃开口道。
“至于袁术,此人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窥探徐州已久,他断然不会坐视徐州落在曹操手中,故此他定会派兵相助。但若是想占袁术的便宜,那还不如指望曹操不会攻打徐州。商儿你听着,若是袁术坐地起价,只要咱们能给起的,通通答应他!但有两点,第一,万不可割让郡县给袁术;其二,为父可以和袁术签订文书,但所有钱粮器械,都得战后再拨付袁术。这两点,你记清了么?”陶谦询问道。
“启禀父亲,孩儿都记下了。”陶商拱手道。
“记下便好,你三人这便去挑选礼物,待为父写好了手书,你三人即刻启程!”陶谦吩咐道。
“诺!”陶侃、陶商和陶应齐齐拱手道。
随后,陶谦便写好了三道手书,分别交到了陶侃、陶商和陶应的手上,三人带着挑好的礼物,星夜兼程的赶往了蓟县、南阳和昌邑三处。
写好手书后,陶谦拖着疲惫的身子前去刘备暂住的府上拜访。
得知陶谦前来的消息,刘备急忙放下了手中的锄头出门相迎。
“不知陶公到访,备有失远迎,还望陶公恕罪!”刘备低头拱手道。
“玄德无需多礼,老夫此番前来,乃是有要事与玄德相商。”陶谦拱手回礼道。
“即是如此,请陶公移步内室。”刘备听后开口道。
待刘备与陶谦二人来到僻静的内屋后,刘备询问道:“不知陶公有何要事与备相商?备愿闻其详。”
陶谦缓缓的叹了一口气,随即便将曹嵩遇害的来龙去脉告知了刘备。
刘备听后久久未语,显然也是感受到了此事的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