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跃跃欲试的卫士们,连儿心善冷笑道:“钱是个好东西,但也得有命拿才行!”
听了连儿心善的话,黄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低声对身旁的黄射说到:“射儿,待回他们动起手来,咱俩马上离开此处!这个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待回到了太守府,一切危机便都解除了!”
黄射点头道:“父亲所言甚是,就算他再悍勇,难道还能以一敌万不成?”
就在黄祖父子俩说话的这回功夫,连儿心善突兀的动起手来,合扇板门刀挥舞之间,一个个卫士应声而倒,不是被削去了脑袋,便是没了半边身子。
“就是现在,快走!”黄祖一把拉起黄射,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跑去。
到了院中的黄祖父子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冷气,原来院中不知何时布满了手持强弓硬弩的精壮汉子。
被上百张弓弩指着的黄祖父子可谓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只得重新退回了房内。
“怎么不跑了?”杀光了所有卫士的连儿心善笑道。
望着浑身是血的连儿心善,黄祖父子都知道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
“不知将军是何人的手下?”黄祖恭敬的拱手道。
“与你有关?”连儿心善不屑道。
“将军教训的是,但不知老夫哪里得罪了将军,或是将军背后的人,老夫想斗胆问将军一句,能否给我父子一条活路?无论是求财还是求权,只要将军开口,老夫自无不从!”黄祖卑躬屈膝道。
望着前倨后恭的黄祖,刘琦心中感慨万千,果然是生死关头,一切皆可抛啊!
“你并未得罪本将,也未得罪我家主公,至于所求的,只有你父子的项上人头尔!”连儿心善攥着合扇板门刀说到。
“这么说,老夫今天难逃一死了?”黄祖长叹一声。
“正是!”连儿心善斩钉截铁道。
“若是老夫猜的不错,将军和将军背后之人所求的,是老夫麾下的三万兵马吧?老夫自知难逃一死,但能否请将军放犬子一条生路?老夫不想成为黄家的罪人,黄家的香火,不能断在老夫手里啊!”黄祖哀求道。
“请将军放心,老夫的兵符在此,将军持符便可调动江夏兵马。至于犬子,若是将军能放过他,老夫会叫他对天起誓,此生绝不找将军报仇!”顿了顿,黄祖接着说到。
“废话说完了么?说完了那便上路吧!”连儿心善拖着合扇板门刀缓缓朝着黄祖父子走去。
“将军当真非要赶尽杀绝么?”黄祖面色发狠,粗糙的老手放在了腰间佩剑的剑柄上。
“收起你的小心思吧,老老实实呆着,本将留你一条全尸!”连儿心善冷笑道。
“老夫戎马半生,岂能如此束手待毙?”黄祖怒喝一声,拔剑奔向了连儿心善。
“孩儿来助父亲一臂之力!”黄射亦没有选择束手待毙,而是拔剑与黄祖并肩围攻连儿心善。
“冥顽不灵啊!”连儿心善冷笑一声,提刀欺身而上。
连儿心善双手盘旋合扇板门刀,以旋风之势,冲着黄祖迎头怒斩。
黄祖见后惊的眼皮一跳,抽身一跳准备躲开连儿心善这一刀。
连儿心善脸上波澜不惊,似乎早就料到了黄祖会这样做一般。
他手中愈发加力,其威势再猛三成,欲一刀将黄祖断作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