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这件事情,是我不对,我不知道那是你家小姐,我现在跪地给你求饶,并且我愿意当面向她赔罪,什么要求都行我都答应,我可以在荆州的人民广场跪下公开给她赔罪,给你家小姐找回面子,那眼镜多少钱?
我陪,我赔行不行?
加倍赔偿!”
张生跪地磕头。
虽然知道希望很渺茫,但是他也心存着侥幸。
同时他又看着徐静说道:“都是这个女人惹的祸,是她得罪了你家小姐,然后她又怂恿我,打碎了小姐的眼镜,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找徐静算账,怎么都好,当然我有错,但她是主谋。”
张生一瞬间就把责任一股脑的推到了徐静图上。
晚死一分钟是一分钟啊!“我从来不知道世间还有‘原谅’二字,在我眼里只有‘小姐’二字,你们欺负了我家小姐,我就要把你们送去见上帝。”
天昊淡淡地说道。
张生听到这句话之后,心胆俱裂,唯有不断地磕头,已经尿了一地。
而徐静却忽然笑了,她不相信穿着那么寒酸而又无比软弱的女子,竟然会有这样的手下。
是不是那个女子花了钱找人来特意吓唬他们?
并且在远处录像啊。
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寒酸的主子。
“为什么发笑?”
天昊把目光看向了徐静。
“我笑的是,这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寒酸穷逼的小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在不远的地方拿着手机在录像,出来,你给我出来!我不会怕你的。”
徐静对着4周大声喊话,她认为林秋月就猫在某个芦苇丛中。
并且为自己的一番聪明而沾沾自喜。
寒酸穷逼?
天昊听到这几个字之后,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林秋月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绝对不许任何一个人玷污他心目中的女神。
而徐静刚才显然是亵渎了林秋月,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你说我吓唬你?
好吧,我现在就叫你看一看,我到底是不是吓唬你?”
天昊说完,手起刀落,割断了张生的喉管儿。
然后拔出匕首,仔细地擦着上面的血迹,仿佛他刚才是扎在一个萝卜上,脸上好不动情。
扑通!张生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他瞪大着眼睛,看着天昊,明明是徐静刚才出言得罪了他,为什么死的是他而不是徐静呢?
而看到张生喉管里呼呼喷血的张生,徐静儿瞬间抱着脑袋“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
这是在电影里才会看到的镜头,然而在现实中发生了,而且是那么真实。
“现在,你还相信我是在吓唬你吗?”
天昊把匕首上的血,在地上擦了一擦,看着徐静问道。
此时的徐静,已经吓得不会哭了,哭不出来了。
只有无尽的惊恐。
她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请你别杀我,只要你不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不,做你的玩具。”
出于对生的极度渴望和对死的极度恐惧,让徐静已经没有了灵魂,还哪里管那许多?
此时,张生的血已经流了一地,手脚还能动,但是早已经不能说话,只剩下最后的挣扎。
徐静忽然想起小时候过年家里杀鸡。
把鸡的脖子砍上一刀,然后,鸡就会来回蹦的,一直蹦达到血流尽了,就会冰冷地死去。
可是这不是鸡呀,这是同类。
天昊一步步走到徐静面前。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