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夺月身边的一个师妹在边上有些疑惑的开口道,“司空师兄,那个魏渊境界实力卓绝,天赋也绝不简单,怎么就甘愿去当个面首呢?
难不成他还想成为太岁宫的主人不成?”
“面首?”
司空夺月轻笑一声,“孟神君虽说号称面首十万,但传闻没有一个男人能在她身边待上十日之久,说是面首,可玩腻了就扔,仿佛被榨干了药性的药渣一般。”
说着,他又转头看了一眼魏渊,“这个魏渊传闻是近两个月之前被孟神君带回太岁宫的,剑道天赋奇高,而且对那神秘莫测的符篆一道也有涉猎,可见此子日后的成就绝对不低,你觉得这样一个人会仅仅只是面首那么简单吗?”
“此人剑术的确高超,可与师兄你比起来想必还差了不少,而且那符篆一道我听闻只是些偏门法术,如何能与正统道法相提并论!”
“你不懂,符篆要真说起来,甚至于还要凌驾于大多数道法之上。”
司空夺月喃喃自语,他是李玄图的关门弟子,自然对天下各种倒数都有所耳闻,当年他在听闻符篆一道的高深莫测时,也曾想着染指一二,可却被李玄图告知没有那个底子,至多也就是以灵气画符,无法运用道法成篆,修行到顶峰也不过只能是与造化一战,无法探索符道真正的奥秘,这才不得已放弃。
所以今日在看到魏渊以道法成符的那一刻,司空夺月便第一时间将这个魏渊提高到了与澹台原一样的对手高度,不敢有丝毫小觑。
这么想着,司空夺月转头看了一眼那如一座冰山一般坐在那的澹台原,眯了眯眼睛,喃喃自语道,“想必你也有与我一样的压力了吧。”
魏渊再一次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一入照神境界便能一剑击败照神中境修士,看来此子的实力与澹台原和司空夺月是一个级别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现在不过仅仅是照神初境而已,若是等他踏入上境,恐怕就是那两人也不会是他的对手了吗。
在回头看看,能走到现如今这一步的又有哪个是泛泛之辈,现如今整个单人演武的八十多人里只剩下了三个人,能来参加颜武的哪一个不是各天宫宗门师兄弟之中的佼佼者,能在他们之中脱颖而出,便足以证明魏渊的实力高深莫测。
黄昏将至,天色渐暗,在休息了半柱香的时间之后,最后一轮的比试终于要开始了,三人抽签,由澹台原与司空夺月先上场比试,胜者与魏渊一战,决出魁首位置,输的人再与第二场的败者一战决出榜样与探花。
魏渊算是占了大便宜了,澹台原与司空夺月一战,无论谁胜谁负,想必赢的那一个都不可能以全盛之姿与他一战,要这么说起来,即便魏渊仅仅只是照神初境,可加上那些层出不穷的手段,也未必没有夺魁的机会。
再次看到坐在休息区不断画符的魏渊,吴傅桂凑过脑袋想去瞅两眼,却被边上的长安笑骂道,“就是让你看了又如何,符篆一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掌握的,就你那只知道以蛮力杀气横冲直撞的头脑,怕就是有一本符篆秘典放在你面前你也嚼不烂。”
“看看总是好的嘛,日后若是遇上以符篆成名的对手,总也能防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