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曾经想过，她的年岁比暮离稍长一些，怎么算都应该比暮离更加适合嫦曦。

不管别人怎么看，她是不会放弃的。

唯独一点令她很受挫，嫦曦从来都不回应她，哪怕是一点点也没有。

如同现在，此时此刻。

当妖娆对嫦曦抱怨了几句以后，嫦曦只是微微皱了皱眉，随后便转开目光望向空寂无人的远处，不斥责，不应答，更不理会。

“嫦曦，你别不搭理我好不好？你都不知道我在回来的路上都发生了什么，本来就已经很委屈了。”妖娆说着竟然当真难过起来，咬着唇角，眼底漾开一抹雾色，可怜兮兮，委屈巴巴地抓着嫦曦的胳膊。

“先放手。”嫦曦对于妖娆总是过分亲近的习惯并不欣赏。

“不放。”妖娆摇摇头，一副和嫦曦挣扎到底，孩子气的模样。

“你不是小孩子了。”嫦曦神色淡淡的，像是在说一件并不起眼的小事。

“可是对于你来说，我就是小孩子。”妖娆自有她的说法。

相差一两千年，不是小孩子？

“妖娆。”嫦曦唤了妖娆的名字，话音轻轻的，并不重。

可是，在过往数千年里，他的语气从未如此的淡然冷漠，陌生的口吻，仿佛两个人之间隔着好几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