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没有一丝血色,墨发散了满床。
他睫毛长长的,商商点完他的唇又去玩他的睫毛,最后把一个药瓶子打开。
馥郁的香味溢出来,商商深深嗅着然后打了个喷嚏。
口水全沾到了其承的脸上。
她慌慌忙忙又用袖子给他擦着,然后又等了一会儿看他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这才露出真面目,嘿嘿笑着去掀他身上被子,扒他裤子。
其承啊其承,你不让我看,我现在还不是轻易就能看。哼,我告诉你可不是我想看,而是大夫说了必须要给你上药才行。
其承昏迷着,他不知他的清白即将不保。
就算他清醒着,估计他也没力气反抗了。
商商将他身子侧翻过来,扒开他的中裤,果不其然大腿上也全是伤口。
“也不知道你这到底怎么伤的,一身都是伤。”
用清水轻轻清洗,又给他涂涂抹抹,最后洒上一层粉,腿上的伤倒是还好,没有背上胸前严重。
商商手上沾满了粉,她坏心的在他鼻头上一点,哼笑:“要是没有我,你现在肯定已经成了一具尸体,只能等着跟我做邻居了。”
后面擦好了,商商轻轻将他放下,正想擦前面,门笃笃想起。
是小医童的声音:“姐姐,药熬好了,快些喂你家夫君喝下吧。”
商商下床开门去拿药,小手在医童头上一拍:“什么夫君,你师傅喊你呢,快去。”
商商端着热腾腾的药回来,小嘴慢慢吹着。
这要怎么喂他喝下去啊,难不成真要像以前有个鬼说的嘴对嘴喂他喝药。
商商想着想着,忽然嗤嗤笑了起来,脸颊都变得红红的。
她没做鬼之前的事全忘记了,只记得做鬼之后的事,不过她私以为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每每听到一些鬼聚起来说一些私密事,她都不好意思听。
后来,脸皮也厚了,倒是混在其中听了不少轶事,不过大半她都听不懂,只能听个形式趣味。
有个长得风姿绰约的鬼告诉她,她生前还是青楼的花魁,有一次被一个大主顾连着包了半年,那官人生病吃药,都是她嘴对嘴喂下去的。
商商低头想着,根本没注意到其承已经醒了过来。
他神情冰冷,睁开的眸子又变成了初见的深不可测。
直到看到商商,他才倏的松了口气。
裤子被人扒了,幸好亵裤还在身上,他快速的把旁边的被子拿起盖上。
“商商,我们现在在哪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