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老爷就是民国典型的严父,奉行的从来都是打是亲骂是爱那一套,这少爷从小到大,可是没少挨父亲的揍。
且每次,霍老爷都是把霍密往死里打。
被点了名儿的霍伯,一脸和气的笑,想要上前来,替少爷说几句软话,却是被霍老爷一顿儿的喷。
只听得那霍老爷的怒音震天的响,冲霍伯吼道:
“你是聋了吗?方才是怎么打那大丫头的,今儿就给老子摁着这不孝子,狠狠的揍。”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这大过年的氛围热闹是热闹,可就显得不那么的喜庆。
霍家的伙计们,包括霍伯一个都不敢动,霍密让守在霍含玉院子口的两名亲卫,倒是端着枪,主动护在了军长的两边。
楼上的霍含玉,看着爸爸宽阔如山般稳健的背影,紧紧的捏住了手里的书,她好担心爸爸,好担心,好害怕。
偏生,在这个时候,霍密还火上浇油般,略朝着霍老爷弓背,行了一礼,再直言道:
“父亲怎样动怒都好,索性,儿子今儿把话也说清楚了,将来若再有哪家的小子,家财万贯也好,貌比潘安也好,才学八斗也好,父亲都不必再想着阿玉,若是与霍家利益相关,父亲自寻了霍家旁系的姑娘嫁过去,合适便行,阿玉要随我回北疆,她的将来,我已经安排妥当。”
“你还当我是你的父亲,当我是这一家之主吗?”
霍老爷听了霍密一席话,爆吼,又见周围伙计全都不动,气得更是七窍生烟,指了指霍密,又指了指祖宗的祠堂,道:
“好,好,大过年的,你回来就是给老子添堵,你给老子跪到祠堂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