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什么东西?”
emsp;emsp;楚婉君眉头一皱。
emsp;emsp;“段苍羽犯法的证据。”
emsp;emsp;韩凌天笑了笑。
emsp;emsp;楚婉君脸色骤变,赶忙把u盘插入电脑里。
emsp;emsp;事关重大,她必须要亲自确认才行。
emsp;emsp;当看清里面的记录,楚婉君拳头攥的嘎吱作响,声音发冷:“好一个段家,好一个段苍羽,竟然干了那么多坏事!”
emsp;emsp;旋即,她一脸狐疑的看向韩凌天:“按理说u盘可是段苍羽的命门,你是怎么拿到的?”
emsp;emsp;“怎么拿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账本会带来什么影响?”
emsp;emsp;“可以查封段家名下所有产业,并且让一些涉案人被判上十几年牢!”
emsp;emsp;楚婉君十分认真。
emsp;emsp;“那就好,有劳。”
emsp;emsp;说完,韩凌天转身离开。
emsp;emsp;“喂,你没告诉我怎么拿到的呢!”
emsp;emsp;楚婉君气的跺了跺脚。
emsp;emsp;紧接着,她也顾不得吃早餐,立即开车前往市局。
emsp;emsp;段家作为由黑转白的家族,仗着势力庞大,行事飞扬跋扈,目中无人,一直是她老爹的眼中钉。
emsp;emsp;只是账本难寻,证据不足,一直苦于下手。
emsp;emsp;楚兴安其实不止一次调查,甚至派人去段家里里外外的搜索,结果一无所获不说,更被段苍羽奚落一番。
emsp;emsp;现在有了账本,便是铁证如山!
emsp;emsp;市局,楚兴安屁股都没坐热,就看见楚婉君匆匆赶来。
emsp;emsp;“婉君,专门来看爸爸吗?”
emsp;emsp;楚兴安一脸宠溺的笑容,见到自己的女儿,甭提要多高兴。
emsp;emsp;“你那么忙,我要是专门赶来,肯定得提前预约啊,否则破坏了你的时间规划怎么办?”
emsp;emsp;楚婉君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emsp;emsp;“婉君,我又没调派你,说话就不能和颜悦色点吗?”
emsp;emsp;楚兴安怎么听不出她话里有话,当即面有苦色:“楚家什么情况你也明白,老爸要不做出点功绩,你爷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杀来,让你嫁去宋家。”
emsp;emsp;“宋家宋家的,有什么好的,爷爷真是糊涂。”
emsp;emsp;楚婉君瞬间没了脾气,自家老爹被下放,有很大原因就是在她身上。
emsp;emsp;宋家是个很大的势力,相比他们有神医坐镇的楚家都要更胜一筹。
emsp;emsp;“你爷爷也是为了家族好。”
emsp;emsp;楚兴安心里不是滋味。
emsp;emsp;“不就是功绩么,我现在就给你!”
emsp;emsp;楚婉君将u盘放到办公桌上。
emsp;emsp;“嗯?什么东西?”
emsp;emsp;楚兴安一愣。
emsp;emsp;“你自己打开看。”
emsp;emsp;楚婉君直接将u盘插到电脑上。
emsp;emsp;点开文件一看,楚兴安顿时惊喜交加:“婉君,段家的账本,你是怎么拿到的?”
emsp;emsp;“别管怎么拿的,对你有用就行。”
emsp;emsp;楚婉君模仿着韩凌天的语气。
emsp;emsp;“有用,当然有用!我现在就召集人手,去段家抓人!”
emsp;emsp;楚兴安笑容灿烂。
emsp;emsp;“祝你成功,我要回去补个美容觉,就不参与了。”
emsp;emsp;楚婉君打着哈欠,转身推门就走。
emsp;emsp;楚兴安激动的找来秘书,立马开始安排下去。
emsp;emsp;此时,韩凌天眼前的路被四人拦住。
emsp;emsp;三男一女形象各异,也在饶有趣味的打量着韩凌天。
emsp;emsp;一个背着长剑的面瘫青年,一个人高马大的黝黑壮汉,一个神情阴鸷的佝偻老者。
emsp;emsp;而剩下那名穿着旗袍,手持蒲扇的丰腴女人,便是姬余音。
emsp;emsp;“韩凌天对吧,你应该能认出我们的身份,也清楚一会儿将要发生什么。”
emsp;emsp;其中人高马大的黝黑壮汉沉声开口。
emsp;emsp;“当然,你们是邢堂的人。”
emsp;emsp;韩凌天的目光扫视他们,除姬余音外,另外三人都是高手。
emsp;emsp;尤其在昨晚上打了照面的面瘫青年,如今更是将势内敛到极致,常人少有能及。
emsp;emsp;“小帅哥放心,我们暂且不会动你,但到了段家会发生什么,就没人敢保证。”
emsp;emsp;姬余音蒲扇半掩俏脸,既不会动手,也不能动手,只是打算看看韩凌天如何渡劫。
emsp;emsp;“小子,听说你有些身手,怎么,是打算跟我们比划比划,然后吃足苦头被抬回去?”
emsp;emsp;阴鸷老者冷冷一笑:“亦或者是老老实实的跟着走,让小命多活一些时间?”
emsp;emsp;“两条路,给你十秒钟抉择。”
emsp;emsp;黝黑壮汉捏了捏拳头,狰狞一笑。
emsp;emsp;“不用,我跟你们走。”
emsp;emsp;韩凌天十分配合。
emsp;emsp;见他不反抗,姬余音眼底闪现一抹失望,摇了摇头暗叹一声:“韩凌天,现在才是真正的你吧?那晚在树林中,我差点相信了你说的豪言壮语,可现在来看,只是吹牛撒谎而已。”
emsp;emsp;“那就好。”
emsp;emsp;背负着长剑的陈玉楼面无表情,声音淡然:“你是对的,否则真动手的话,我剑下从不留活口,回去也不好交差。”
emsp;emsp;说罢,一行五人便上了一辆吉普车,扬长而去。
emsp;emsp;正巧,等待绿灯准备上班的黄埔澜庭,在车里看到了刚才一幕。
emsp;emsp;“那是……是韩凌天?”
emsp;emsp;她眉头微皱,当下脚踩油门跟了上去,打算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