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且数年前下令封镇的,正是死去的刘知府。”牧清暗忖,突然想起来,“王爷,先前林晚还同属下猜测,那卯甲会否指的方位?”
牧清用手划了一下,“卯甲二五,以坞城为中心,指的就是金水镇!这会不会就是金条的藏匿点?”
“不无可能。”
秦汶略作思忖,沉声道,“去把裴元喊来。”
……
金水镇。
千晚坐在马车前面,瞥见身后跟着的人,眉头皱的更深。
“林晚,等等我!”裴思柔穿了一身杏红色的骑装,这次挑了匹温顺些的白驹,搭起来显得少女娇俏无比。
见千晚在最前面跟着马车,应是追不上了,裴思柔转了方向,看向旁边的华服男子,娇羞的红了脸,小声问道,“王爷,可知这路程还有多远?”
秦汶看了她一眼,“思柔姑娘若是累了,便到马车上歇息罢。”
牧清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忍不住吐槽,“怎么她也跟来了?”
“这得问你主子。”千晚挑眉。
若不是春心泛滥,一向娇惯的千金,会乐意跑去一个曾经瘟疫死过人的小镇溜达?
不过她可不是樊千晚,可没像原主那样整颗心拴紧在那土王爷身上,搞得像个智障。
裴思柔和秦汶如何,与她无干。
只管看戏便成。
牧清撇了撇嘴,透过帘子看见玄机坐在马车里细致的摸着经文,“玄机小法师的眼睛……”
千晚掀开帘子看了一眼,玄机心有所感的抬起头,嘴角弯起,“我快读完这一卷了。”
那双顾盼生辉的凤眸,此刻空洞无神。
千晚握紧缰绳,清冷的眼眸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好,讲来我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