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摇着蒲扇,一面看着桃花镜,啧啧感叹:妙,当真是妙,这精湛的演技,这柔弱(易推倒)的姿态,这完美配合的表情管理,让老夫自愧弗如啊!
“你说什么?”
秦煊重新说道,“底下人走漏了花影剑的消息。”
“不是这个,”千晚皱眉,“你唤我什么?”
秦煊袖子下的手揪的死紧,但却不愿改口,“阿晚。”
说完飞快撇开视线,顿觉耳朵根火辣辣的,烧红了一般。
阿……晚?
某神表情有一瞬间崩裂,这莫名乡土·伦理·偶像连续剧的即视感……
月老摆手:老夫不知神姬在现代命簿究竟都灌输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脑残剧……见笑,见笑了啊。
千晚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胡乱搅了一把他的脑袋,“下回,莫要如此了。”
“你如今处境敏感,下次发生何事,切记需得提前与我言明,若是被有心人利用,生了嫌隙便不好了。”
虽说朝廷基本不裹挟江湖之事,但暗门如今“招揽”了花影剑,有些人坐不住了。
秦汶怕是早已猜出奶娃娃与皇家有关,于是他所依仗的灵隐寺,有了太后插手。而他和牧清此番前来,仅是借个由头,想来探一探他背后站着的暗门虚实,尔后伺机出手。
她和花影剑仅是个导火索。
更何况她本意便是引出那幕后搞鬼之人。
一桩劫金案,竟是耗了这般久,也未查出那些金条的藏匿点,反倒牵涉之人越来越多。
奶娃娃还对她半遮半掩……
“秦煊,你信我。”
她懒得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