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大老爷险险没给气晕过去。
若不是这个女儿已经嫁了、并且嫁的还是宁王府的公子,他就要破口大骂了。
她是有多蠢跟人打这种赌?
定郡王妃是什么身份?如果不是有把握的事她能去做吗?她又不是没得选!
她如果没有把握能做成而拒绝了,敏国公府能拿她怎样?
这个蠢货!
气归气,管还是要管的。
不然能怎么办?
不用想也知道,宁王府肯定是不会管这事儿的,女儿手里一下子哪里拿的出来十万两现银?
定郡王和定郡王妃不是善茬,要是交不出银子,谁知他们会把他女儿说成什么样?没准外边还会传开卢家生意不行了、亏空了的谣言呢。
所以这十万银子,他必须要拿。
打水漂了啊!卢大老爷气得肝疼。
他叮嘱交代了妻子许多话,让她亲自将银票给女儿送去,顺便好好的跟她说说话,敲打敲打、提醒提醒。
卢家可也禁不起一而再的这么折腾了。
卢家的银子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十万两啊,想想都肉痛。
卢二少夫人没想到自己的娘也来了,满腔委屈愤懑有了倾诉的对象,叫了声“娘!”便扑在母亲怀里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诉苦告状。
卢大夫人也是仗着有钱跋扈惯了的,见自己素来疼爱的闺女委屈得哭成这样心疼得不得了,揽着又哄又安慰,哪里还记得丈夫叮嘱的话?
卢二少夫人恨恨的咒骂苏锦,添油加醋,卢大夫人更是心头火起,开了个明月楼便了不起了吗?这么欺负人?呵,在这京城里要说做生意这一块,他们卢家认第二还没人敢认第一的。
那苏氏真以为自己有几分运气便嚣张跋扈,连自己的闺女也敢如此欺负?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咱们家定会帮你的!这口气挣不回来,咱们卢家笑也要叫人笑话死了。”卢大夫人冷笑。
“谢谢娘,我就知道娘最疼我来!”卢二少夫人破涕为笑。
眼看时候不早,该告辞回家了,卢大夫人这才将丈夫交代的话提取主要意思简单说了几句,卢二少夫人顺口就应了,乖巧听话得不得了,至于有没有往心里去就另当回事了。
卢大夫人刚走,卢二少夫人便立即命人将银票送到谦王府上交给苏锦,交代别忘了问苏锦要一张收款字据。
他们卢家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哼,她会让她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