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瞧见父子俩亲亲热热的回来唇角也不禁高高翘起,笑着迎了上去。
小家伙见着娘比见着爹更亲更乐,毫不犹豫转投娘的怀抱,秦朗将母子俩一块儿揽着,一家三口亲亲热热的回了屋里。
好一番的热闹亲热,苏锦大手一挥,放赏。
景和院众人拿双份,谦王府中各处下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赏银五两银子。
数百人算下来,又是一笔巨款。
苏锦眼睛都不带眨的。
一家三口团聚了,她心里高兴。而且,也想恶心恶心谦王妃。
竟瞒着消息不通知景和院,这事儿做的真叫人不怎么看得上。
谦王妃那边很快就知道了苏锦又在府中撒钱,气得脸都黑了,重重一掌拍在身旁茶几上恨恨道:“这个苏氏就非要这么跟我作对是不是?这个贱人!”
轻嬷嬷等不敢吱声。
王妃气恼定郡王妃的时候情绪是最不稳定的,这种时候还是别吭声、当透明人的好。
“由着她吧,”谦王妃冷笑道:“她既赏了倒是省下公中一笔款项了,公中索性便不赏了吧!”
话是这么说,谦王妃心里还是憋屈得不行。
要比银子,她哪里比得过苏锦?偏偏苏锦又不听话,别说上交财路了,分一份利益都不肯。
公中要赏的话,怎么也不能少于五两吧?那得花多少?还要不要过年了?
索性不赏作罢。
下人们心里虽然会不太满意,会看轻几分她这个王妃,但那又如何呢?谁敢说出来啊!
谦王妃觉得自己这个婆婆当得真是憋屈极了,在儿媳妇面前简直威严扫地。
晚上在正厅摆接风宴,秦朗携着妻儿一块过去,谦王和颜悦色的,满脸都是笑容。
伺候的下人们也人人喜笑颜开,对定郡王、定郡王妃下意识的更殷勤了几分。
无论谦王妃如何心堵、赵明安如何忍了又忍才忍着没甩脸色当场发作,苏锦秦朗却是心情很愉悦,十分愉悦的吃了这顿晚饭。
想起当初两人刚回府的那顿接风宴,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了。
经过这将近一年的努力,在这谦王府中,谁也没有资格给他们脸色看了。
哪怕赵明安把脸色憋成猪肝色,也不敢对他们冷嘲热讽。
臻儿许久没见着娘,粘的不行,苏锦把他哄睡轻轻放下,这才有空替秦朗检查身体。
秦朗一边任由她拉着坐下一边笑道:“其实不必了,在宫里皇祖父便叫太医又仔仔细细的给我检查了一遍,我恢复得很好!”
“我不放心。”苏锦没理他,纤细的手指顺势已轻轻搭上了他的脉搏。
秦朗无奈笑笑,只好由她。
彻底检查之后,苏锦悬着的心方放了下来,轻笑道:“看来皇上是真挺心疼你这个孙儿呢!”
否则的话,觐见君主是那么轻松的?又是站又是跪的,大好的人都能折腾得够呛,何况伤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