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秦朗倒是很看得开,轻轻拍了拍苏锦的手不屑轻笑:“无论如何,皇上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不能拿我怎么样。我这就过去,你多睡会儿。”
苏锦看他一笑,柔声道:“别气。”
秦朗忍不住笑出声,看了她一眼:“好。”
谦王临时书房里,迎接秦朗的是宣阳伯那恨不得将他凌迟的目光和谦王冷冰冰的神色。
或许是谦王安抚住了宣阳伯,宣阳伯尽管一直黑着脸瞪着他,却居然忍住了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秦朗,你应该知道本王叫你过来是因为什么了吧?”
秦朗点点头:“能猜到。”
宣阳伯脸颊肌肉狠狠跳了跳,差点儿忍不住要发作,这混账东西竟还能如此淡定,简直、简直欺人太甚啊!
谦王也觉得他这个态度有点太气人了,简直火上浇油,不禁皱起了眉头警告的盯向他:“那你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秦朗,事关人命,你不得撒谎!别忘了,皇上这会儿还在此呢,真闹出事来,谁也讨不了好。”
秦朗心道,你们以为皇上还什么都不知道吗?他可比你们任何一人都更清楚明白,这话说的有点太晚了。
“父王放心,我不会撒谎。”
秦朗将自己所见全说了一遍,包括田郁远那些无耻扯淡的鬼话。
自然,涉及皇上的他一个字都没说。
“你简直一派胡言!”饶是宣阳伯再淡定、再沉得住气这会儿也按奈不住了,怒道:“秦朗,你害了我儿,竟还如此污蔑他,简直岂有此理。”
秦朗懒得理他,能教出那么无理取闹的儿子来的,能是什么好人?
“父王,我说的都是真的,父王要是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宣阳伯气得颤抖,看向谦王:“姐夫,你管不管!”
谦王大感头痛,皱眉道:“秦朗,你当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或者有没有什么可疑之人出现?还有,好好的你们夫妻俩跑到济南城去做什么?”
宣阳伯连连冷笑,跑到济南城还能是做什么?当然是陷害他的儿子了......
谦王这话,摆明了就是想要开脱秦朗啊。
宣阳伯暗暗咬牙,也难怪,人家再不和那也是父子啊,又怎么可能真的向着他呢?他真是太天真了啊!此事无论如何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他们要是不给他个说法,他就去告御状......
秦朗有些奇怪的看了谦王一眼,摇摇头:“当时我与阿锦就是单纯的逛逛街随意走动,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至于我们为何去济南城,阿锦待得有些闷了,距离此处最近的繁华大城就是济南城,我们去济南城转转,有何不可?”
“呵呵,狡辩!”宣阳伯冷笑。
谦王也对秦朗这话有些不太满意,这说了等于什么都没说啊,有什么用?
可这件事儿他还真不能不管,田郁远怎么说也是他嫡亲的外甥,再者,事情还牵扯到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