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赐履几个后来还要谏言,也被他通通搁置压下。
这事儿一翻篇,胤礽反倒比以前还清闲。他有伤在身,所以早朝都被免了。师傅们心疼他受伤,书也不让看,功课也不布置了。
就连系统都难得的消停,为了蛊惑胤礽仍硝酸*汞在自我惩罚,连着好几日都没再说让他学点什么。
人忙习惯了,一旦闲下来还多少有点不适应。
康熙没有处罚胤礽,却把毓庆宫的奴才都罚了个遍,借口也好找,伺候主子不用心,每人罚一个月的月例银子。
胤礽还挺愧疚,毕竟是他把人赶出去的。所以在他汗阿玛下旨处罚后,他又叫怀庆把所有人的银子给补上了,从他自己的小库房里出的银子。
对了,因为胤礽已经跟着系统学了一段时间的账,所以现在毓庆宫的账本都连带着改了格式。这事儿在后头还引发了其他波澜。
胤礽歇了几天之后,只觉得身上的骨头都僵了。但好在每次他觉得无聊,立刻就有人能帮他找到新的玩物。
内务府的工匠们在历经了诸多艰辛之后,终于把他要的双壁的玻璃管给做好了。因为胤礽当时要的急,也没有像以往那样给图纸。所以工匠们完全是按照自己的领悟做的。
他们回忆了一些主子提的要求。第一,是要大,要双层的玻璃。第二,是要厚,比一般的玻璃器皿都要厚。
目标清晰,动手就简单了。
所以这东西拉到毓庆宫之后,胤礽看着自己园子里摆着的玻璃缸陷入了深思。
他甚至傻傻的问怀庆:“孤当时是这么跟他们说的?”
“应该是…”怀庆底气也不是很足。因为当时他就没听懂主子到底想要什么。
还别说,那双层玻璃缸在阳光的照耀下,那叫一个熠熠生辉。
毓庆宫的奴才们围着看了好久,有想凑趣的还大胆上前夸胤礽眼光独到。被他一个瞪眼吓得直往人群里缩。
胤礽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无奈道:“怀庆。”
“太子爷?”怀庆公公很疑惑,“您不满意内务府做的这个东西?”
他仔细想想,越发觉得工匠们完全是按照主子吩咐做的。这做出来也挺好看,完全没毛病啊。送来的时候,别的宫看着还都挺眼热呢。
“把孤给这个退回去。”胤礽声音轻飘飘的。
“退回去?”怀庆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确认,“太子爷您说真的?”
胤礽话都懒得说了,连连挥手,示意奴才们赶紧这东西拉走。这东西再这么摆下去,他多看一眼都要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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