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回答也太有趣了哈哈哈。”
宿三月:……
笑什么笑,她说的就是事实,虽说会发工资,但也掩盖不了弊端。
毕竟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文凭和工作资历才是最重要的,而对于刚毕业的,那只有文凭,高专文凭真的就业率不行,并且专业……
当她是小白吗?拔除咒灵的工作,可比社畜累多了!社畜虽说伤身伤神,但不会断胳膊断腿,这一个洞那一个洞,怎么看都是前者强过后者,啊,不,这辈子她不做社畜,所以选哪个一清二楚了。
“我大概明白你是什么性格的人了。”
五条悟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引得宿三月侧目疑惑看去。
他挥了挥手说道:“行了行了,那就读大学吧。”
不要说得好像打算插手她读什么学校,最后又放弃的样子,恩?
发现盲点的宿三月立马戒备的看向他,说:“你该不会是起了背地搞我学业的想法吧?”
五条悟捂着胸口,像是被她那份戒备和质疑的话伤到心了,他可怜兮兮说道:“原来在你心里我是那样的人吗?”
一个一米九的成年男人做出这么娇气的举动,只觉得有些辣眼睛。
宿三月不由露出嫌弃的表情。
“咿呀……嘤嘤呀……”
医院走廊尽头病房中传出婴儿虚弱的哭啼声,使悠哉的两个人一同看去。
听到这声音的宿三月皱起眉,问道:“一般都会把人驱逐干净的吧?”
“有可能刚做父母,没意识到自己多了个崽,夫妻就这么结伴把家回了。”五条悟说。
没有爹妈的宿三月表示真的有这样傻傻的夫妻吗?但她还是接受了这个可能性。
宿三月率先走到病房门口,她伸出手,贴在门上,是冷硬的木质触感,推开,并未发出恐怖片里会出现的磨人嘎吱声,屋内也很正常,三张床,最后一张靠窗,但被白色的隔帘挡住了,哭声就是从那传来的。
宿三月没第一时间奔进去,歪头看过去,问跟在一旁也不急的五条悟:“这是钓鱼执法吧?”
“你还挺懂的嘛。”五条悟赏识的说道。
所以那种可能性根本就是他瞎说的,又一次认清这人了。
“一把火烧了?”
“这不在重建范围内,烧了可是要赔钱的,你去看看。”
不想惹上官司,并穷着的宿三月抽出别在腰后的刀,握在手中,同时拿起面前床尾放着的输液杆,走过去,却又在停在第二张病床前,举起输液杆用它拉开隔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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