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三月有种不祥的预感。
“在你怒气冲冲出书房的时候,惠已经看见了,还特地到书房门口前警告了我一番,哦,还有,后面站在房门前咬我的画面,他也看见了,现在他人已经跑出去了,估计没个把小时,是不会回来了。”
“呃……”不祥的预感灵验了,想到被他俩整得凌乱的书房,以及愤愤啃咬他锁骨的画面……
宿三月头顶乌云密布,她、死了。
“还好吗?亲爱的”五条悟坐起身来,几步走到她面前,趁机侧身坐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倾斜身,如大山般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身影下,伸手在双眼呆滞的她面前挥了挥,“回神了回神了”
“五条悟,要有一天我反水跳船,多半是你作出来的。”宿三月抬眸,连名带姓,用着看淡世俗的平淡语气说道。
「咦」五条悟发出惊疑的声音,他倒下身来,宿三月见状,赶紧将弓起的腿放平,他也如愿半个身压在她双腿,头枕扶手,双手合十,放在唇间,眨着眼,可怜兮兮说道:“好狠心你真舍得抛弃貌美如花、天赋异禀的我吗?”
她抬手抽出被压住一角的靠枕,将它放在五条悟做作的脸上,并向下压紧,企图将这家伙闷死,“你少来这套!上次这样,这次也这样,多少照顾一下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啊!混蛋!”
“呼吸不上来了……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一定……”
“你的下次一定根本就不可信!”
最后宿三月还是把他脸上的靠枕拿开了,这家伙脸不红、气不喘,笑盈盈看着她,拳头又一次硬了。
“说正事……”她磨牙说道,眼中充满杀气,要在好好听人话,就从她腿上滚下去。
五条悟立马表态,“好的,老婆你说!”双手交叠放在腹前,乖巧到不行。
装,你继续装,宿三月瞪了五条悟一眼,视线微微下移,在看到自己留下的杰作后,一时无言,他多半是不会老老实实把衣领整好了。
“关于那名诅咒师的事……”她开口说道,并伸出手,在五条悟的视线下,将露在衬衫外的戒指放回衣内,并将解开的扣子一个一个给他扣上,柔软的布料轻贴在他喉结下方,在她伸手探去后领,指腹不可避免触碰到他后颈那块皮肤;
同时整理衣领上的褶皱时,那喉咙便来回翻滚了几次,不过被专注说话,及整理衣服的宿三月忽视了,“我稍微套了一下他们的话,是有联系的,露出来的小尾巴估计早被他们扫干净了。”
衬衫被她整理好了,锁骨上的红色牙印可算被遮住了,只剩最开始那个气愤一口咬在脖颈上的那个牙印,这个很简单,将拉链拉上就好了,不用像衬衫那样,还得整理一下领口。
嘎吱一声,拉链也被她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