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气氛过于安静,虎杖开口尝试调解道:“话说,过几天五条老师就要回来了吧?刚好顺平的事,也能拜托他帮忙处理一下。”
顺平还被限制在校园内。
“你是傻子吗?我们都知道,这事五条老师一回来,就会告一段落,但顺平曾经的同学死因还是要调查清楚的,总不能让瞎眼的家伙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钉崎捏着肩膀,舒展肩骨说道。
“这事已经有专业的前辈处理了。”伏黑说道。
“听说还是很靠谱的,在社会混了好些年的前辈……”钉崎不适宜地吐槽道,“果然这世界不靠谱的,就只有五条老师一人吗?”
“五条老师其实挺靠谱的……”虎杖昂头想了想,在他人开口吐槽前,说起其它事来,“说起来,顺平新发型挺好看的,护额也超帅!”拇指亮堂堂竖着。
两人暂且忘了五条老师靠谱的事,一致认同道:“确实,好看。”
无论是新发型,还是其它什么,都挺好的。
“所以把这事解决完,我们赶紧回去吧,说好晚上一块看电影的。”虎杖掰着手指,精气神十足地说道。
“恐怖片的话,我可不看。”
“不是说电影院的气氛更好、更棒吗?”
两人相继说道,目光却笔直向前看,一并迈开脚步,坚定地踏过流淌的河界——工作正式展开。
——
【我们是由人类母亲孕育出来的,却不受世人认可的生物,如今得以重见天日,我们得为今后的道路好好想想。】
【听好了,弟弟们,我们是三位一体的。】
亮着灯的房间内,仅摆放一张桌子,以及三张看似柔软的椅子,桌面上摊放着的是一副游戏棋盘,而三张椅子分别对应三个「人」,他们各自拿着棋子,根据投出的数字行走着。
像是许久未休息过的胀相面无表情与他们玩着,心思却飞向不久前的某日。
在昏暗、烛火的摇摆下,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路过「它们」,随后看似没威胁的手指轻碰封印它的瓶身,一张放大的脸贴近,轻晃着瓶身,与一旁的人说着话。
“这就是封印多年的「咒胎九相图」吗?你说如今它还有自身的意识吗?”
“应该有的吧?毕竟这类诅咒为了存活下来,还是很煞费心思的。所以你想见的是它们?”又一张脸凑近问道。
“就想看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
“认真的?”
“它还没伤害过人类吧?所以有机会的话,诚意摆在那,想必都愿意坐下来好好协商一番。”
“它们可是诅咒哦,老头子不会同意的。”
“可赶下台,不就同意了吗。”
“说得也是……”
两人若无其事说着离经叛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