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錢好嗎?」何之昀發動了汽車說:「我甚至也已經幫妳存一筆大學學費了。」我睜大雙眼,小酒館的生意是比我所知道的還要好嗎?「我不可能像外婆那樣把賺來的錢都不知道花去哪,雖然做我們這一行最花錢的就是裝扮,可是我不會跟外婆一樣都只用名牌,而且我懂得投資。」她轉動方向盤說:「我最高峰時期起碼也有十幾年了,所以我才有錢翻修酒館,而兜裡絕對還有如果沒意外的話,至少可以養活我們三個好幾年的錢。」我知道她巔峰時期是真的賺很多啦…而她現在行情就算降低還是很有人氣。「但這件事妳千萬不可以讓外婆知道,知道嗎?我都給她帳面上的數字而已,否則妳外婆連口紅一支都要用好幾萬的,就別提她年輕時有多少支貴到嚇死人的口紅了。」
「我才不會那麼笨呢。」我想想後皺眉看著她說:「那妳幹嘛還要跟男人上床?」見她只是微挑點眉,我覺得事有蹊蹺的面向她說:「妳隱瞞我什麼?」
「我這不就告訴妳了嗎?」
「所以呢?既然妳存那麼多錢幹嘛要跟男人上床只為了買支蘋果手機給我?」
「我對外是這麼說的沒有錯…因為妳遲早會知道我竟然有那麼多錢,所以我現在就老實跟妳說,妳的學費有一大部分也是從那邊來的。」我皺緊眉頭看著她,這甚麼意思?「其實他…也沒有到那麼差勁,我想他是真的很喜歡我,所以我讓他包養很多年了…一直以來我賺了他不少錢,但我沒跟他上床,我的意思是…起碼我沒讓他操過我。」
「這樣他就給妳不少錢?有這麼好?」
何之昀沒有正面回答我這問題的說:「反正,那一次他跟我說了一筆非常誘人的金額,但他要我,而就那麼一晚就解除關係,我當然是…賺了。」
我想了又想的說:「真的有好到這麼多年來一直給妳錢卻什麼都不要求?」
「琴…拜託不要追問。」
我吞了口口水,我知道她不想讓我不好受,而她也會不好受,更尤其的是她不好受的部分是因為讓我不好受因此她會更過意不去。不過這幾個月來我也因為一直在思考以及調適心情,而也越來越愛何之昀,所以我不會再像一開始因為難受憤恨的哭鬧,有比較成熟穩重點也更能體諒理解這是她的工作內容,她只是做好她的事。
如果我再為這種事湧起大量複雜激烈的極端心情,某一方面是辜負她為了我這麼拼命工作,我卻彷彿在埋怨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琴…」停在紅綠燈前何之昀伸手過來撫上我的頭說:「我知道妳聽了不好受,但我老實跟妳說應該會比妳最後發現到的來得好吧?」
我聽了面向她,可是我恢復以往相安無事的表情看著她,她也看出來的眨了好幾下眼睛,我露出一個發自內心的大微笑說:「妳只是在工作而已。」她的表情漸漸轉為喜出望外,我把她摸我頭的手拉過來用臉磨蹭著說:「一直以來我應該都要跟妳說辛苦了,還有真的很謝謝妳…為我付出這麼多,我不會讓妳白白付出的。」
何之昀笑了出來,但表情是一種很感動快哭的樣子把臉轉回去過紅燈的說:「別惹我哭唷…妳這小妖兔…」
如果是之前,我可能會想著把她操回來,不過我今天改變想法的靠近她耳邊盡量學她那種煽情挑逗的語氣說:「我可以用我的身體讓妳一點一滴忘記那反胃感…」這是我猜的啦,她沒讓他操,但男人又不是只有操小穴才會射,他一定有要求何之昀底線以外的事,比如用手啊、嘴的…
這種話我是真的不會想聽到何之昀親口對我說出來的,因為我不想看到她若無其事的樣子,而那甚至不太會是裝的,因為對她而言,這些都是為了我,只要是為了我…她無悔。
她氣息噴張起來瞪大眼斜眼看著我說:「誰教妳講話語調這麼煽情挑逗的?該不會連怎麼勾引人都跟同學練習去了吧?」
本來想跟她說自然是學她的,可其實有那麼一部份是我自發性的,我抱著她的脖子磨蹭撒嬌說:「也只有對妳才不由自主地想勾引妳…」又故意挑逗點的滑上她抓著方向盤的手指頭摸來摸去說:「光是這樣摸著…就讓我很有反應了…」我說著還故意在她耳邊呵喘了兩口氣,就我個人從何之昀身上唯一一個女人得到的經驗,若是以第三者角度來看的話,我這次應該算比上次還要性感有女人味點吧?
至少何之昀這樣對我,我骨頭都酥了,她要什麼都可以好好好,可我也自知沒到她這樣傾國傾城的等級,起碼給我點面子起兩粒雞皮疙瘩吧?何之昀突然轉了一個方向,加快點速度往鎮中心開,我本來以為她是要找隱密沒人的地方在車上對我下手,但到了一間飯店後,她轉了進去。
我噘圓唇看著佇立在鎮中心的大飯店,這是我們鎮裡唯一的五星級飯店,也是最高最明顯的一棟飯店加商業大樓,裡頭也有沙發酒吧,但那種酒吧聽飄仔說很不一樣,飄仔滿十八了所以有見識過,可惜我不行,反正聽說氣氛超好的,很高級也不會給人亂七八糟的感覺。
繞轉著門口的圓環到了大門時立刻有飯店人員替我們開車,何之昀把鑰匙交給對方替我們泊車後就牽著我的手進去買下頂樓的尊爵套房,可是被買走了有點機車,她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買十七樓也可以,小鎮沒幾棟大樓,那視野肯定超好的。
我拿了簡介稍微看一下房間介紹,發現何之昀買的那一間房也超棒的耶!它只是沒有尊爵套房這麼大,但其實才低一個等次。
走出電梯我繼續瞠目結舌看著好高級的深藍色地毯與擺在兩旁的藝術品,到了我們的房間何之昀打開門一把將我拉進去,邊急躁的吻著我邊撩起我的衣服推走向床說:「妳這小騷貓…」一抵達床她就把我推倒在床上,像頭餓昏的狼噴喘大氣匍匐爬上我身上跨坐著,雙眼閃著炙熱紅色光芒似的一把脫去自己的衣服說:「又逼得我不想忍到妳比完賽了…」就伏下身來熱情濕吻著我,我才知道原來她最近還是沒有動我除了工作以外是因為她顧慮到我要練球跟比賽因此不想耗我更多體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