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他们有妈妈。
……
十几分钟不见徐桉远,终憶心里甚是想念。
周帆尽在客厅玩嗨,逗着猫咪东追西跑进了房间,她顺势溜进厨房,撞见他刀工利落将一块土豆薄薄切片,再快速切丝,刀面一扫入盘,偏头看向倚在门框处的她。
“认真的男人好有魅力。”终憶眉目含笑,小声赞美他,“我说的就是你,徐桉远。”
他此刻的表情告诉她,这句话很受用,还想要得更多:“为什么不说大声点?”
“会被听到呀。”她慢悠悠走近他,肩膀轻触他曲起的手肘,感受那因切菜带来的震动,笑得挺开心,“小孩还不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待会儿就让他知道。”
“怎么让?”她歪头看他,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徐桉远垂眸睨她一眼,手上动作顿住,随即放到净手,用纸巾擦掉水渍,捏抬起她下巴,低俯头慢慢靠近。
两人唇瓣相触时,不由地轻轻喟叹。
筒骨汤的香气汩汩冒出,她沉醉在一个温馨黏腻的世界里,手撩开围裙,钻进衣服下摆,从下往上摸他胸肌腰腹。
徐桉远捉住她捣乱的小手往腰后带,她被堵住唇呻|吟一声,肩膀微晃撒娇不肯,直接撩得他扣住她的腰一转,将人抵在橱柜旁,舌尖挤入,用她喜欢的方式安抚着。
“你们在干嘛?”
两人同时睁眼朝门外看去。
周帆尽左手逗猫棒,右手猫条,猫咪优雅迈步走到他身后,一口压住绳子上的小老鼠,前爪抱后脚踢,自娱自乐。
为什么远哥要压着小憶老师?
为什么小憶老师的手在远哥衣服里?
为什么他们闭着眼睛嘴对嘴?
他神情呆滞,后知后觉地说:“啊,你们背着我拍拖啦?”
……
一周后,徐桉远帮忙终憶搬家。她打量他停在楼下的那辆车,若有所思地说:“刘俏阿姨收租这些年,妥妥的是个富婆了吧。”
“这是我自己创业买的。”徐桉远没听到来自女朋友的赞美,心里不悦,“我不是啃老的男人。”
终憶笑着扑向他:“你是喜欢啃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