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秀芳今天洗碗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碟子,虽然饭馆老板说一个碟子不碍事的,人没受伤就好,但她还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妈,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啊?”
白胭脂觉得蔡秀芳今天整个人都处于低压状态,脸色看起来也不好。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头疼。”那要不要去开点药?”
“我躺会儿就好了。”
门外传来水流声和碗筷碰撞声。
蔡秀芳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看窗外。
院子里的常青树弯腰驼背佝偻着身子,粗壮的枝干上又般来了两户新邻居,这会儿正在窝酣睡,做着不为人知的美梦。
房里的月光被树叶隐去大半,木地板上的剪影也变得婆婆娑娑。
别样的景致引起了蔡秀芳对离世多年的白生勇的思念。
起身走到桌前,蔡秀芳从书归顶端拿下一本封面已经积了些灰的棕色牛皮笔记本,伸手从笔筒里抽了把笔,翻开崭新的一页,就着有些泛黄的内页起笔。
“生勇,今年是你离世的第五年,你在那边过的还好吗?
转眼胭脂就已经高中毕业了,她很懂事我们俩的日子过的也挺好的。yǔsんǔщǔ.Ьíz(yushuwu.biz)
虽然比不上你在世那会儿,但生活上的开支已经不拮据了,我想这应该也是你想看到的吧。
刚开始那几年日子确实很苦,我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甚至想过要不然就随你一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