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松祺的呼吸开始变得紊乱:“胭脂,别……别这样。”
白胭脂作怪的手被他抓住,带离那处:“你,能不能先出去?”
他的脸很红,鬃角那有一点点泛光,眼角有些湿润,好像被欺负惨了似的。
“没关系的。”白胭脂的气息过他的耳畔,引得他脑子里嗡嗡作响。
心里的痒意更甚,一点一点蚕食他的清醒。
沦陷吧。
所有的矜持在此刻变得破碎,最后的理智也化为乌有。
白胭脂的手再次覆上腹下,顺着布料勾勒出的轮廓上下撸动。
一声低沉的“嘤咛”从唇角漏出,隔着布料的抚慰并没有使他有所满足。
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反而愈演愈烈,体内似乎有 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快感在不断迭加,可离直冲云霄却又差点火候。
“好了吗?”白胭胭的手开始发酸,可路松祺竟一丝释放之意也没有。
“可,可以进去……吗?”
房间内只余衣物的摩擦声和路松祺细微的轻喘声,满室的旖旎风光和外边的雨景形成鲜明对比。
白胭脂的手指拉开灰色休闲裤的松紧带,灼热的肉棒弹跳进她的掌心,笔直的矗立。
柔荑握住肉棒的前端,凭着最后一股劲,白胭脂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灭顶的快感直冲脑门,白浊在空中划出弧线,如雨点般洒满木质地板。
意识开始回笼,目光变得清澈,眼前的狼藉让路松祺羞从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