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骂清醒?眼下不太可能。
永远叫不醒一个装醉的人。
把她丢出去?他清楚自己做不到。
从来装睡不醒的人里不缺他。
她仍笑着,笑得像个勾人心魄的妖精。媚眼如丝,丝丝诱人下到地狱。
他拉近她的脸,粗鲁地吻上去,带着暴躁、烦闷、所有在她面前的不甘心。
血腥味很快散开。分不清是谁的。
但这不重要。
迦南极少主动,尤其今天这般热情似火,把他连骨带肉都烧成灰。
她熟练又精准地解了他的衣物,难解冷硬的皮带也在她柔软的指间轻松卸掉,砸在脚边。
每一步,她都急不可耐地勾着他的情欲,陷到深处。
粗乱的呼吸,早就错掉频率的胸膛起伏。
她从他的舌间溜走,粘着属于两个人的津液往他的下巴吻去,往下,喉结,胸膛,腹部。
就在要碰到那道疤痕的时候,许应本要扯开制止住她的动作。
但她没有,很完全地错开了那道疤痕所在的位置。
蹲了下去。
许应有片刻的愣。
心头沉下去一根锥似的刺。
她掏出他腿间的肉棒,手心握上去的时候,他全身触电似的,紧接着,她埋首,张口用更柔软的部位含住那根,瞬间血液翻涌。
许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眼。
前所未有的肉体舒爽。
刺激与欢愉,前者稳居赢面。
她扶住他的囊袋,并不讲究手法的揉摸着,和她滚烫柔滑的舌面一起吞噬掉他最后还仅存的理智。
由着她。
让她在自己腿间放肆地吸吮,讨好。
他差点射出来。
她卖力在舔吸,想让他获得最直接最彻底的释放。
脑后掌上一只大手,抓着她的头发连拖带拽将她从地上带起来,嘴里牵出长长的一条白线。
迷蒙的眼前被许应满是寒意的脸所取代。
他曲指,将她嘴边的液体勾到她的脸上,指腹轻捻涂抹。
他笑着,却毫无笑意,“我还不知道,你可以这么贱。”
迦南也笑,从一开始就打算的贱到底,“那你还想知道吗。”
许应秒降嘴角,将人一丢甩进了沙发。
接着欺身压下去,他从身后扯掉了那根毫无阻碍的细绳,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那片布弄开。完全赤裸着。
他咬上那团白嫩的胸,发了狠的,像野兽吃肉。
再埋出头来,看向迦南时,他狞着抹带血的笑,问她:“宁崆身下,也这么贱吗。”
“还是冰山一角?”
迦南伸手缠进他的发丝,抱住他的头,吻向他的唇,尝到属于自己的血味。
她似不觉痛般。
不管他怎么咬,她都还能笑得出。
而就是这抹豁得出一切的笑,让他恨不能撕得粉碎。
他咬住她的唇,不满意她不回答,非要逼着她出声,咬着不放,用气音问她:“嗯?”
与此同时,他顶胯,一举插进她的深处。
迦南闷哼出一声。
许应身上身下都逼着她:“说话。”
“为了宁崆,什么都能做是吗。”
迦南没答。
身下的撕扯感再度传来。
她咬着唇,挤出不好看的笑,扭动着身躯迎合他。
许应不领她的情。
她怎么不好受就怎么来。
她所有没开口回答的问题,让他发了疯似的想要把她碾碎进自己身内。
疯狂的撞击确实也快把迦南的意识搞散乱。
出血了。
他故意问她,想不想停。
她摇头。
他就知道她会摇头。
于是他发了狠地让她痛。
他心怎么痛的,就怎么痛到她身上。
血染到两个人身上、沙发上、地毯上、就连破碎的玻璃渣上,无处不在。
这不是欲望的媾和。
更像是一场厮杀。
许应最后泄在了她的嘴里,也让她把自己舔干净,他知道她会这么做,便一点不客气地用着她身体上下每一处。
迦南吞不住他磅礴的津液,呛得抚胸咳嗽,吐出来大半。
许应冷眼看着,自顾穿好衣服,扣上皮带,穿戴完整的过程不超过一分钟。
而后叼了根烟,掉头就走。
擦火点燃后,步子又停住。
没去看身后的她和一地不堪入目的狼狈与淫糜。
“你要见谁是你的自由。倒不必卖得这么彻底,下次这笔账我不会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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