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慈挺认真的,在这种为人长辈这件事情上,邬母最有经验。
车子停下,邬母便上前来,视线越过邬慈找到迦南,喜上眉梢,伸手握住她的,拉到自己面前,“你就是迦南。”
迦南难以躲避邬母热情的注视,点了点头,手就被邬母握着,说:“我是。”
邬母拍了拍她的手,又摸了摸她的脸,甚感欣慰般。
邬慈担心邬母的过分热情让迦南为难,连忙拉开,将迦南从她手里拉出来。
“我们先进去。”
邬母不肯放人,反倒把邬慈撇开。
邬慈点了点自己鼻尖,行动失败。只好跟在二人身边走。
中途。
邬慈试图把迦南换到自己这边来,也让邬母的说话对象转成他。
但邬母说着话,慢慢变成了两个人都安静听,谁也没打断。
“我知道你,迦南。你邬老师跟我提过你,只是我当时接收到信息后没找到你的下落,一直都没有。”
“你邬老师让我尽可能照顾你,如果可以的话,是在你需要的时候,也别让你知晓。”
“他可说过你不少呢。”
“昨天晚上我等到很晚才让人找到多年前他发来的那封邮件,我们那时候可不轻易来往信件了,我当时还在想,难得啊。但也觉得不乐意。”邬母笑了笑,想起年轻一些的自己还有很多不稳重的情绪。
“我诧异极了,他居然在国外养了个孩子。”
迦南心头一紧。
邬慈视线也紧张地罩在她的神色上。
但邬母有分寸,她要分享的是这整件事情的心路,即使那个时候还年轻,不够平和。她所表达的,是她最大化的真诚。
“只是没想到。兜兜转转,迦南。你是个好孩子。”邬母这么说。
也有资格这么说。
“这些年,你过得辛苦不辛苦?”邬母轻柔地望向迦南转而又问道,视线里充满了慈爱与怜惜,也还有许多的,感激。
迦南倏地,湿了眼眶。摇头。
再摇头。
邬母却紧了紧握住她手的力度,她即使不说话,也是被允许、包容的;看着她的时候真像在看着自己的孩子。
邬母笑着,终于说:“迦南,欢迎回家。”
入夜。
迦南被安排在邬母那一层的房间睡,生活用品提前都备齐,晚饭后她在邬母的带领下回到房间。
邬慈住上一层。
邬母离开没多久,房门又被敲响,刻意压低的动静。
迦南没打开门前就猜到是邬慈。
果然门一开,邬慈的身影就溜了进来,贼似的。
不过,就连迦南也莫名紧张了一霎。往门缝外看了眼,确认没人看见才稍微松口气。
邬慈理所应当跑来她这里,路过她的时候她闻到他身上清晰好闻的沐浴液香味。
还是洗了澡来的。
邬慈像来到自己房间似的毫不拘谨,仰身在宽大的床面上躺下,见她还站着,拍了拍自己的旁边。
迦南不配合,故意严肃着脸:“干什么?”
邬慈手臂撑在背后,上半身起立,望向她,口吻无辜:“我来陪你不好吗?”
迦南失语。
她什么时候表现出有这个需求了?
她懒得跟邬慈耍无赖,转身要去浴室。
邬慈立马跳下床,从后拽住她的手,妥协:“好了。我想跟你睡。”想很久了。
迦南咽住嘴角的笑意:“我洗澡。”
邬慈骤然眉开眼笑,“一起?”
“你不是洗过了?”
“没有。”他当机立断地,说得跟真的一样。
迦南不拆穿,径直往里走,邬慈身后跟着,步子还没踏进去,被门砰的一声隔在外面。
邬慈争取了一下,敲了敲。
迦南从里面开出一条缝,只够让声音传出来,“别吵。”
又说:“我很快出来。”
邬慈满意了,开心地放弃了,转身砸回进床上。
因为实在没别的事情可做,也没这个心思,他就看着时间,数迦南在里面待了多久。
浴室门开的时候,邬慈计算的时间过了二十分钟。
迦南洗了头,还没吹干,只简单用毛巾吸了水。出来的时候看到床上的人机灵地弹坐起来,朝她叁做两步走近,一把抱住她的腿举起,两人一起摔到床上。
“湿的。”她提醒,一会床单滚湿了。
邬慈早就等不及地吻住她的唇,说:“我来吹,我来换。”他指的是她的头发和床单。
紧接着,她身上的那片遮挡物被他一把扯掉。像匹饿狼似的,他在她身上哪都不肯放过。
他席卷着她的舌面,嗫声:“我想你。”
一年也好。
叁年也好。
当这一切尘埃落定,只有她在他身边才能让他觉得真实。
分开腿,身下撞进去。
迦南闷哼一声,尽量将声音克制到最低。
邬慈携唇,身子往上在她额头落下一记吻,缱绻沙哑的嗓音提醒她:“放心叫出来,隔音很好。”
迦南嫌他话多,扯着他的脖子拉下来,脸埋进他的颈间,毫不留情地肆意一咬。
邬慈当即就“嘶”了一声。
她是真的咬。
后来两人较劲似的,非得把对方逼得叫出声,看谁更凶。
积攒了这么久的欲望在这一刻一发不可收拾。
迦南翻身在上,坐进他。
第一瞬,痛得唇角咬出血渍,而后才能慢慢挪动。
邬慈抚住她的胸,着迷得盯住她潮红的脸颊,顶她。
她不可抑制地叫,上半身被撞跌进他怀里。他的手指插进她湿润的发梢,掌住她的后脑勺,将她身体更紧密地贴住他的。
迦南听到他在她耳边闷笑了一声,又调转姿势将她压至身下。
吻走她唇角的血珠,他居然嘲笑她:“笨。”
没等她反对,他蛮力抽撞进她将她的所有话堵了回去。
在做.爱这件事情上,她极少占过便宜。
他抬起她的腿,搭在自己肩上,以更深入的姿势进到她。
压身下去,他又吻住她,吻到她敏感的耳肉。
“迦南。”
“你说,”半是引诱,半是强制,“说,你爱我。”
他喘着低音粗气,身下粗暴用力往里抵:“说。”
迦南被撞地上半身佝起,而又落回去。
她抬手,抓住邬慈的发,另一只手紧紧扣进他的大腿皮肉里。
“我爱你。”
邬慈撞得一下比一下急:“你爱谁?”
“邬慈。”
“谁?”
“邬慈。”
“连起来。”
“我爱你,邬慈。”
邬慈顶在她的子.宫深处,炙热粘稠的液体灌进去。
他尽量平息着自己说话时的气音,将她搂住,私处紧密连着一滴没让漏出来。
贴在她的耳旁,“我爱你,迦南。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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