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对你做什么
“但是呢,”江轻洗笑了一下,“你明天还要上学,我们只能做一次,”说着搂住了言生的脖子,“好吗?”
小孩用手揪了一下衣服,满眼爱意地看着女人,想到了什么,嗫喏着,“忘了买套了。”
江轻洗紧贴着言生,开始吻她的脖子,喃喃地说,“还有药,没关系的。”
“可是……”言生有些脸热,还没有说出“对你身体不好”,就被江轻洗吻住了唇。
搂着自己的女人是非常柔软的,被微凉的嘴唇触碰,言生愣了一下。
她们只是贴着对方,过了几秒,言生的下唇被江轻洗含在了嘴里,轻轻地吮吸,身体有些发麻,大脑放空着,言生抱紧了她,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温柔地抚摸,嘴里伸进了女人细软的舌头。
在沉默的空气中,她们安静地接吻。
言生渐渐觉得自己被抱得有些太紧了,她们胸前的柔软挤压在一起,江轻洗身上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服烫着自己,后颈冰凉的手指用了很大的力气,甚至让言生感觉到了轻微的疼痛。
江轻洗的吻转移到了小孩的脸颊、眼睛下方的皮肤、耳朵还有下巴。言生被吻得晕忽忽的,下颚被江轻洗的拇指抵着,头只能微微仰起,感受脸上连绵不断的亲吻。
女人的嘴唇开始停留在锁骨,噬咬着细嫩的皮肤,又继续往下,大力地拉扯小孩T恤的领口,用冰凉的手指摩挲她胸前的皮肤。
内衣被解开的时候,言生觉得,江轻洗的情绪变得不稳定,身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躁,透露着不安,T恤被褪去的时候,江轻洗含住了自己的胸部。
小孩的思绪被打乱,身上的快感刺激着她小幅度地弓起了身体,忍不住发出呻吟的时候,另一个乳尖被女人捏住了。
被拉扯地有些痛了,言生忍不住垂眼去找江轻洗的视线,女人的头发有些乱,遮住了她的神情,被含着的乳尖感受到了有些尖利的牙齿,接着被咬住了吮吸,又被舌头表面的粗糙飞快地舔舐,颤栗的快感中,言生的性器隔着裤子的布料顶到了江轻洗瘦弱的肚腹。
小孩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回到卧室,甚至也没有洗澡,她迷迷糊糊地觉得,女人的行为有些失控了。
“姐姐……”言生惊恐地看着江轻洗跪在自己的面前,隔着裤子舔了性器的顶端,自己只能看到女人通红的舌尖,濡湿了裤子。
言生不愿意看到江轻洗这么卑微的姿势,拼命地想把女人拉起来,“不……”又被强硬地解开了裤子,江轻洗的动作太快了。言生没有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凶狠的性器打在了女人的脸上。
女人还想继续动作的时候,被小孩用劲推开了。
江轻洗跪坐在了地上,脖子上有细细的血管。
“对不起……”言生慌张地说,心疼的难受,蹲下去,想去抱江轻洗,听见了女人非常脆弱的声音,“你可不可以……”
“不要……”
“……不要离开我”
第一滴眼泪砸在手背上的时候,言生才知道,江轻洗哭了。
言生呆呆地看着那滴眼泪,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女人的模样,仿佛透露着巨大的绝望。
江轻洗在自己面前一直是体面的,现在的狼狈,让她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需要被照顾、被保护、被疼惜的女人,会哭、会害怕、会求一个人不要离开。
胃开始剧烈地疼痛,言生想到了江轻洗的父母,或许她一直是害怕的,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陪着她,在她难受的时候逗她笑,在她孤单的时候陪着她。
如果可以,言生闭了闭眼睛,宁愿这些年自己没有顾虑和逃避。”江轻洗……“言生小心翼翼地靠近,蹲在她的身边,试探着碰了她一下。
女人没有拒绝。
言生安静地蹲着,用手指贴着女人裸露的胳膊,让她适应自己的触摸,耐心地等待着。
过了几分钟,言生听到了她轻声的啜泣。
言生深吸了一口气,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女人的头埋在了自己的颈窝处,一动不动。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言生抱着她慢慢往卧室走,在她耳边说着话,“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们还要一起做好多事情……”
江轻洗像一只鸵鸟,瑟缩着。
言生停了一会儿,感受女人的呼吸。
又继续自言自语着,“……我们要一起度过今天、明天、后天,好多好多天……”言生抱紧了江轻洗。
女人揪住了小孩的衣服。
“……我想和你一起去一个一直下雪的地方,我知道你喜欢雪,你会告诉我,要多穿一点……”言生亲了她的脸,慢慢地说。
“……我们需要先度过这个夏天,然后在接下来的一年里,等下一个夏天……”自己的脖子被搂住了,“夏天……噢,我需要先参加高考,”言生低头看着女人,“你会等我的,对吗?”说着轻轻晃了晃江轻洗。
“……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厌倦了我,把我赶走……”言生笑了一下,把江轻洗放在了床上,“……我也会缠着你,等到有一天,你重新愿意让我待在你的身边,我会乖乖地走过去,对你说‘好’。”
她看到了江轻洗的眼睛,和湿漉漉的睫毛。
言生吻了她的眼睛。
女人的睫毛颤动了几下,遮不住微红的眼底,躲避了小孩的视线。
言生担心,江轻洗又缩到了一个人的保护壳里,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走进去。
窗外的风变得强烈。
上半身裸露着,言生蹲在床边,只露出一个脑袋,仔细地观察江轻洗,伸出一根手指触摸她的锁骨。
女人曲着双腿,看着地面。
“你出差的时候,”言生清了清喉咙,“我一直在想你,”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你知道吗,我甚至担心你再也不会回来了,”短暂的停顿之后,言生继续说,“我告诉自己,我可以一直住在这个房子里。”女人的目光移到了小孩的脸上。
“你或许会舍不得桌上的那个玻璃杯,”言生朝她笑,“于是有一天,你回来了。”
江轻洗看着言生。
言生的表情变得严肃,“你会拿着那个杯子,对我说,”她直视着江轻洗的双眼,学着女人说话的语气,“‘言生,我希望你没有告诉其他杯子,我有一只最喜欢的’。”
江轻洗等待着。
言生不说话了。
女人轻声笑着,“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然后呢?我留下了吗?”
“你留下了,”言生耸了耸肩,“你说你舍不得我。”
江轻洗低着头笑,“我喜欢这个故事。”声音嗡嗡的,听起来有些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