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东杨心情很好,好到有点做其他事的兴致。
她命重明先去洗掉脸上的修饰,重明洗完脸正要擦拭,被任东杨推倒在床上,她的膝盖顶在他腿间,慢条斯理地解他的衣服。
重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滴水珠顺着喉结滑入脖子下的衣襟。任东杨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俯身舔了一下重明唇上的水滴,重明双眼迷离,伸出舌尖想要触碰东杨,东杨却已经起身,继续解他的衣服。
这几日正倒春寒,加上重明一向最守男德,衣服穿了好几层。东杨解了外袍,又解衬袍,解得不耐烦,一用力,将剩下两层从衣领扯开,松垮的衣服从肩膀滑下。
美人躺在床上,胸怀大敞,香肩半露,眼睛像小钩子一样勾着东杨的心,令她十分愉悦。东杨目标明确地摸上了重明的胸部。不同于东杨练武自然形成的肌肉,重明的胸肌是特意锻炼过的,所以不仅看起来壮观,手感也是刚中带柔。东杨还知道,重明常常会洗牛奶浴,小心呵护自己的肌肤,现在看来,他的努力是有成效的,东杨手下的皮肤光滑似绸缎。
东杨的手按到重明的胸上,不轻不重地划动。重明的下体早已坚硬似铁,任东杨觉得有些硌腿,长腿一跨,就坐到了重明腰上。
这个姿势更方便了。
东杨张开手掌,按到重明的乳房上,五指缓缓下陷,抬起手后,因按压而短暂缺血的部位迅速恢复常色,继而又浮现出淡红的指痕。东杨得了趣,不住地按压、抬手,按压、抬手,不一会儿,重明白皙饱满的乳房上就布满了凌乱的指痕,东杨笑着低吟:“宿雪白原上,红枝乱欹斜。”
重明羞得别开脸,作势要遮住胸前,东杨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不许他转头,说:“好好看着。”
接着东杨大力揉搓重明的乳房,又用手指圈出各种不同的形状,把它当成面团一般玩弄,间或弹一下翘立的暗红色乳头,引来重明难抑的轻嘶。